然而就在鸟喙即将与巨剑相撞时孔雀突然脖颈一转,泛着青光的鸟喙突然向拓跋黑石钳来。
“蠢鸟!没长眼睛吗?”
拓跋黑石破口大骂,他的本命灵宝九耳鬼头刀刚刚被巨剑崩飞,手中没有了趁手的家伙。
拓跋黑石一字眉狠狠皱着,眼中愤恨不已。
一狠心将挂着耳垂上的耳环戴着一捧血扯下,那耳环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铜环将拓跋黑石围在当中。
拓跋黑石原本想靠此一次性的秘宝保命,结果竟然被盟友误伤下被迫启用此秘宝,心中怎能不懊恼。
不过很快拓跋黑石就改变了想法,那孔雀的鸟喙被铜环挡住,而孔雀又一扭身,一只碎金断玉的巨爪向那铜环抓去,虽然未能抓透铜环但也将铜环抓飞,在空中抛飞的铜环渐渐失去法力变成了耳环再无法保护拓跋黑石。
这显然已经不是误伤,而是已经把拓跋黑石当成了进攻的对象。
“纳兰燕!你这个贱妇!”
拓跋黑石明白了事由,不甘的大喊一声,此时他的九耳鬼头刀已经重新飞回他的手中,还没有等拓跋黑石回气巨剑也跟着斩来。
“铛!”
的一声轻响,巨剑与九耳鬼头刀硬碰硬的对决了一次,那玄妙的小诸神剑阵幻化的巨剑斩杀元婴修士如削瓜切菜,一个元婴后期的大修士怎么能独立承受得住。
只见拓跋黑石在小诸神剑阵全力一击下,口鼻耳都喷出鲜血,那九耳鬼头刀寸寸碎裂,碎片与那些冤魂都掉落尘埃。
不过拓跋黑石也算硬汉,遭到次重击以及本命法宝被毁后竟然没有昏厥。
而是喷出血雾将自己包围,急向黑阵退却。
不过还有青瑶艳孔雀在等着他,孔雀再次展开后屏,那青色光柱猛烈的扫过那片血雾,拓跋黑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就被木灵光束烧得一个骨头渣都不剩。
青瑶艳孔雀扭头快向纳兰燕飞去,张起翅膀将纳兰燕护在身下,拓拔族修士对于纳兰燕的攻击尽被青瑶艳孔雀的青色如铁的羽毛挡下。
另外的四名北狄大修士震惊万分,其中一名头戴狐翎的中年美妇见状媚眼转了转后,双手背后放弃了抵抗也不逃走。
其余三人都拼命似的向自己的大阵中飞去。
而驱赶他们的巨剑也停止了对北狄中年美妇的攻击,直接向其他北狄人的漆黑大阵攻去。
黑阵的核心是一块无比巨大的秽石,失去了守护的核心被两柄巨剑交叉斩去,巨石应声而碎裂为四块,黑阵的黑气渐渐崩解散去。
相反的中土的五行八卦大阵则精芒四射,无数小阵飞出追击屠杀那些原黑阵中的溃散的北狄修士。
很快那些退却的北狄修士就被五行八卦阵分割包围,不久就会被逐个歼灭。
北狄八部,纳兰部和薛延部投降,其余皆被中土修士击溃。
此战之后北狄再无可对抗中土大阵的力量,各个部族除了北逃外,只能是力战而死的结局。
而纳兰部为何主动投降,至今还是个谜团。
莫漓猜想或许与那晚纳兰燕以师尊欧阳衍的谈话有关。
百年耻辱一战尽雪,巨野大寨内的中土修士各个兴奋异常。
就连平日里犹如一柄利剑般毫无情感波动的金玫仙子金明曦都面带笑容。
翼州和兖州从新回到中土,窥视中土千年的北狄人被击败,恐怕百年内北方的大草原中再无雄主。
半日后莫漓走在大寨内,到处都是欢庆的中土修士,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满足。
“这位仙子,若是不忙到我营内饮酒庆祝如何?我天罡府的天仙醉美酒在豫州可是极富盛名,其美味保证仙子不会后悔。”
一名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的男修士拦住莫漓说道。
若在平时如此相约是很无礼的行为,可是今日大破北狄,如此相约畅饮也算情理之中。
远处无数中土修士逢营就入,每个营帐内都摆着美食好酒,入帐即饮,对酒当歌,好生爽快。
在今日狂欢没有境界之分,没有男女之别,元婴期的老祖也可与筑基期的晚辈同桌畅饮;平日里美丽的仙子也可在不熟悉的男修士前开喉唱歌助兴。
“多谢这位道友,我还要去自己的营房呢。”莫漓面带浅笑,无情的回绝了这个男修士。
不过那男修士并未因此不悦,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莫漓身后不远处的一队俘虏身上。
莫漓转身相望,只见一队新被俘虏的北狄女奴,正在被中土修士命令脱光衣服。
一个北狄女子稍微不从,便有两三个中土修士嘴巴、拳脚相加。
打得那北狄女子嘴角流下,不得不脱去华美的皮袄。
莫漓住足观去,那队北狄女俘各个穿绸裹缎,显然是某个部族的贵族,只是每个北狄女俘美颈上都戴着禁灵项圈看不出具体修为。
在中土修士的严格的命令下,一个个成熟的美妇将一件件外袄和皮裤脱下,然后是绸缎的内衣裤,最后坦露着双乳将亵裤扒下。
北狄的女子们哀求不已,可是却只换来了呵骂。
最后这些女子连脚上的皮靴袜子也要脱下,一个个女子赤足的掩着双乳和腿间的阴户,木然的站立在一个木栅栏内。
那木栅栏只有寻常女子膝盖高矮,但却没有一个赤裸女俘胆敢跨过。
那低矮的栅栏内便是可悲的奴隶,栅栏外则是胜利者的天堂。
莫漓不知不觉的走过去,便听到一个中土只有筑基期修士的吆喝声:“锦缎面皮袄,皮袄里子是二阶妖兽昆灵羊的皮,品相中品,仅售六个低阶灵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