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娇笑着跪坐起来,脸庞又对上爸爸的胯间。
小手握住刚才差点儿捅破我喉咙的元凶,嗲嗲地说道:“爸爸,你这里怎么还这么硬……刚才不是已经在女儿嘴里舒服过了么?”
我头回对爸爸用如此挑逗性的淫言荡语,照平时如果这样,爸爸非逼着我用清洁剂洗嘴,好在这会儿他没煞风景,而且喘息声越来越响,勃起在我手中跟着跳动涨大。
“你身上的哪个洞我都要舒舒服服走一遭。”爸爸早已抛开含蓄,露骨地说道:“你不是进门就嚷嚷着让我操么,我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啊!”
我低笑着将皮带完全解开,再将裤子拉链拉到底部,将爸爸的裤子脱下来,和我一样浑身不着寸缕。
“然然,分开大腿,爸爸就要来了!”爸爸上了床淫笑着说着,趴在我的身上。
“啊……”我欲拒还迎叫一声,感受到爸爸的勃起已经顶到穴口的地方。
积聚已久的欲望再次爆,爸爸刚压到我身上就不再控制,坚硬火热的龟头分开唇瓣,一点点向湿润、温暖的小穴里挤进去。
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口被一个又硬又烫的脑袋撑开,挤入紧致的甬道,棒身和甬道壁之间的沟壑彼此摩擦挤压,像在抢占领地似得你争我夺。
阳刚与阴柔,输赢不言而喻。
幸亏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里面仍然湿润,这次倒没有受太多疼痛之苦。
爸爸嘶嘶吸着气息,在我耳边低声吼道:“然然,我亲爱的女儿,你不是想爸爸了么?几个星期没见,特别饥渴爸爸的肉棒,是吧?你他妈的竟然是我卫茂榕的女儿,这么小就如此淫荡,将来怎么办?!”
“将来还找爸爸,一辈子都找爸爸爱我。”我在爸爸身下扭动磨蹭。身下是丝滑的床单,身上是爸爸的身体,我被包裹其间,太舒服了。
“爸爸来了,来爱你了!舌头、手指、肉棒轮流插你身体里的小洞洞。”
我搂住爸爸的脖子,两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胯部,仔细感受着阴部肉棒的抽插,爸爸的家伙又长又硬,顶到最深处,粉嫩肉壁也被撑到极致,角角落落被挤压被填满,快感和充实感交织在一起,是另外一种刺激与兴奋!
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大,胸口剧烈起伏,健硕的臀部飞快地前后挺动,带动着勃起在我的身体快抽插,贯穿我的身体。
我张开嘴巴,放情出舒爽的呻吟和尖叫,随着爸爸的节奏剧烈运动。
爸爸也许是受了刺激,挣脱我缠绕的四肢,稍稍起身,将我的大腿向两边撇开,几乎和阴部水平,内侧完全敞开,根部的风景彻底暴露。
两人看到泥泞的交合之处,我竟然能够容纳爸爸如此巨大的家伙,虽然心里是知道的,但真正看到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也许是陌生的环境,也许是豪华套房名不虚传。
这次和爸爸做爱和在家感觉完全不同。
床垫的轻微摇曳,沉重的喘息,肌肤的摩擦,都更加清晰也更加深刻。
屋子里的温度也恰到好处,如此剧烈的运动,以前肯定浑身一层薄汗,但这次没有。
虽然床单上还是湿淋淋一片,但身上没有一点儿黏腻的感觉,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特殊香味,分外诱人。
“啊……爸爸……啊呀……嗯……不要啊……”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娇媚的呻吟渐渐变成无力的抽泣,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叫些什么。
看来女人被猛操的时候都会说不要,像是本能似得,刻在我们的基因里。
爸爸的力道更重了,狠似得疯狂顶撞,床铺在我身下凌乱不堪。
我们不像是一对情侣在床上柔情蜜意,倒像是一个强奸犯在恣意滥用骨子里的兽性,毫无怜惜的玷污侵犯受害者的肉体。
对我来说是又痛又爽。
“啊,啊,啊……”我突然出嘶哑的叫喊,身体剧烈地颤抖,两条腿绷着,脚趾头都蜷起来,阴道紧紧缠绕着爸爸的肉棒抽搐不已。
“还在吃药么?”沙哑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爸爸竟然在这个关头问问题,问得那么性感温柔,却又与身下凶猛的动作截然相反,亏他对我的高潮一点儿不受影响。
“有啊,一直在吃。”我艰难的应答。
爸爸点点头,闷哼一声吼突然加快抽插的力度。
我的世界随之地动山摇,还以为刚才他已经使了全部力气呢,原来爸爸根本有所保留。
现在才是真正的凶悍,高潮产生的淫液不断被甩到床单,毫无节奏地肉棒无情蹂躏着嫩穴,狂野放纵。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爸爸再多用一秒就能把我劈成两半儿时,随着爸爸一声悠长的低吼,深深一顶后也达到高潮,滚烫的精液在我的体内急涌而出。
我虚弱无力、头晕目眩,爸爸在我身边倒下,勾住我的腰拉入怀中。
没一会儿,感觉到汩汩精液从穴口流出,粘在大腿上、床单上。
我实在太累了,根本没劲儿起身擦拭。
爸爸这么爱干净的人,也没说收拾身下的一片狼藉,贴紧我的胸膛,埋着头嘴巴在我的脖子后亲吻,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细细摩挲。
这样温柔的触摸非常舒服,没一会儿我就像只猫仔满足地嘤咛。
两个人都笑起来,可是力气还没恢复,笑得也是软弱无力。
爸爸举起胳膊动了动哪个地方的旋钮,屋里顿时黑暗一片。
“爸爸,你对这些高级玩意儿倒是轻车熟路啊!”我懒洋洋说道。
“嗯,”爸爸含糊地答应着:“有时候叫我会诊,路远的病人喜欢尽地主之谊。”
“当有钱人真爽啊!”我不禁感慨。
爸爸嗯了一声,显得很无所谓。不过,他的手握住我的乳房,指尖轻捻乳尖凸起,又加了一句,说道:“没有我爽。”
我们又是一连串的呵呵轻笑,很快沉沉陷入梦乡。
和深爱的人相拥而眠,最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