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响悄悄走回到爸爸房间,准备吓他一跳。
小时候爸爸出门上班前,经常玩这个小把戏逗我,测验我会不会老老实实在书桌前认真学习写作业。
爸爸坐在床边,裤子推到肌肉达的大腿上。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闭着双眼仰起脑袋,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粗壮的勃起上下撸动。
这是我见过最新奇、最火热的东西,那些色情毛片和爸爸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爸爸用力地攥紧勃起,嗓子里出愉悦的呻吟。当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传出来时,我吓得浑身僵硬,以为偷窥行为被他现。
接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勃起顶端射出一道浓稠粘稠的精液,我着迷地看着爸爸在喷射中撸动巨大的勃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划过漂亮的弧线,落在橡木地板上。
直到他在咒骂中站起身,我才警醒,转个身躲到走廊窗户的窗帘背后,祈祷别被爸爸现。
好在爸爸只是走进洗手间,没一会儿里面传出淋浴的哗哗流水声。
我赶紧趁机跑到门口,小心扳动门锁推开,再将钥匙插进门锁中,拧住锁头关上门,一点点放开钥匙将门锁好。
做完这一切我脑门全是汗,偷窥爸爸自慰让我觉得自己很猥亵、很肮脏,但又无能为力。
我就跟上瘾了似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爸爸的勃起射精画面。
这情形随着高中入学总算有所缓解,寄宿学校只准学生周末回家。爸爸和我没有说出来,但大家好像都松口气,迫不及待迎接我的生活新篇章。
不知道是不是学校为了给我们这些新生一个下马威,新学期第一件事情就是所有人被拉到军营,进行两个星期的封闭式训练。
这是我们第一次过集体生活,每个人都很兴奋。
初中虽然也军训过,那时候学的也都是些会操基本动作。
这次不同,教官一个个凶得要命,才练了一天每个人都叫苦连天。
炎热的天气没有一丝风,别看是九月,太阳依旧火热毒辣。
我们光晒都能被晒成干儿,更别说训练。
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几个小时都练不好,教官急得快破口大骂。
我们也受罪,在训练场上就跟烧烤架的肉串似的,随着教官的口令左转右转,前面烤完后面烤,洒上一层胡椒粉真可以吃了。
班里没几个人能吃得了这种苦,别说女生,就是男生也都开始抱怨。
偏偏教官牛逼哄哄,别说偷懒,多说一个字就会被训,紧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备。
我们也确实没啥骨气,虽然心中骂爹骂娘无数次,面对严厉的魔鬼教官还是得一个个低头服软。
不仅如此,无论我们多懒散、多敷衍了事,都能被教官训得如打鸡血一样,在训练场上撕心裂肺大吼大叫。
晚上休息时,各个打电话回家跟家长哭诉,抱怨教官有多坏。
我也给爸爸消息打电话,偏偏得到的回应却很平淡。
爸爸上的是军医大学,在他看来这点儿苦根本不算什么。
两周军训总算结束,我迫不及待回了家。
这辈子从来没离开过家,我根本没想过家里的条件优劣,也没意识到冬暖夏凉的重要性,更别说床比军营的硬板舒服百倍。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算算时间点儿,爸爸应该还在医院。我把行李一撩准备脱衣服洗澡,没想到爸爸却忽然出现在门口。
“回来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嘴角含着笑容。
“你还认识我?”我心里有气,语气不由自主冲了些。
两个星期我瘦了一圈不说,更是黑得像煤球似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说什么傻话?”爸爸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个军训么,我卫家的孩子,不至于这点儿苦都吃不了。”
“得啦,戴高帽子谁不会,明明是你没时间花在我身上,就别说好听的。”我哼了一声,脱下鞋子,又将头散开。
军训整整两个星期,别说嘘寒问暖,爸爸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大车把我们从军营拉到学校,门口一大堆的父母早早等在那里接孩子回家。
我的爸爸呢,人家要救死扶伤,当然比早些看到我重要啦!
“我这不是在家专门等你回来么?”爸爸指了指自己,又对我挥挥手,说道:“收拾一下吧,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