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得引军刺斜而走,又遇黄忠,陈到两军截住,又是一阵乱杀乱打。两人更不敢回上党,径投壶关而行。
但来到壶关边上叫门,关卡处却全无动静,众贼军欲一齐拥入,只听得一声炮响,伏兵四起,孙坚所部已取壶关数日矣。
原壶关和谷远隔着险峻山脉,极难行军,遂郭泰张燕不曾过多防备,谁知越军早已在武夷山脉处练就长途难所行军训练,因此得以长途奔袭于此,瞬间拿下壶关
贼军急退而去,背后却有蒋钦,潘璋,徐盛,丁奉四人引骑兵杀来。
贼军大败,四散奔走进山,
越军追击两日,方全数收军前往上党。
而越於菟自得上党,遂飞鸽传书与朱俊和皇甫嵩告知上党之事,一边差遣众将,分兵前往各处县城剿灭黑山军与白波军。
董袭潘璋引军鹿谷山,徐盛丁奉引军黎亭,蒋钦周泰引军壶口关,黄忠凌操另引一军在后支援,若壶口关拿下,径直回合徐盛部,直取潞县。
而孙坚部马不停蹄,顺着大路向北攻取屯留,余吾两城。
越於菟自引军待数县平定,再集合兵马攻取铜鞮。
却说郭泰张燕两人得幸走脱,聚集兵马于襄恒。收拢诸路败军。
郭泰颇为不悦,谓张燕言:“今次新败,汝作何解释?”
张燕曰:“今次一战,吾方知越军之阵,决不可当其正面,但其侧翼十分孱弱,这次公可引军于侧面山上埋伏,吾自守城池,若是越军来袭,我等可成犄角之势,一齐攻击”
郭泰又问:“若是官军分兵进击,奈何?”
张燕:“枪阵侧翼孱弱,卫将军安能不知,遂凡其领军,必定一字排开,以人数拉长阵线,令我军不得绕袭其侧,今若分兵,阵线必短,更有利于我军袭其侧翼”
遂指地图曰:“况且此城东面和北面皆是高山峻岭,南边就是浊水,依照越军大阵线打法,若想来攻必须选取开阔地,那此城南面便是最佳决战之地”
众渠帅皆点头默然,领命而去。
过了几日忽然探马急来报说:“鹿谷山的弟兄回来了,黄龙,左校,刘石三位渠帅被越军手下叫董袭潘璋的两位偏将给斩了!”
又过几天,又有探马飞报说:“壶口关,潞县,屯留,余吾四个城池全部都被攻破,守城渠帅无一人生还……”
郭泰大叫一声,欲提兵一战,张燕死命按住:“渠帅稍安勿躁,若此时出战,当不得越军锋锐,先祭奠几个弟兄再说。”
遂大设祭筵,吊奠众多渠帅的亡魂。两人亲自拈香哭拜,祭渠帅毕,方祭阵亡军士等,贼兵军心稍安。
又过了好几天,拿下铜鞮的越於菟终于来到了襄恒,但前去观察地形的他,很快就被这个险峻的地形给恶心到了。
十余天的攻伐,丹阳兵已经剿灭了上党郡南部的大部贼军,估计这里再打一次,白波黑山联军就可以交给皇甫嵩和朱俊解决,然后他就可以直线往上。
现在撞到这种地形,四周围都是险峻地形,非常立于藏兵,上次这个张燕居然看破了枪阵的弱点,足以证明他是个不差的将帅,这次怕是又有什么计谋。
孙坚见主帅眉头大皱,不由问道:“公何故忧愁?”
越於菟摇头:“此等险峻地形利于藏兵,纵然我军能野战一击胜之,倘若追贼入山,怕是此战会打的没完没了……”
孙坚望向远处,也是眉头大皱曰:“公所言甚是,此等十万大山,可不比武夷山……”
左近朱治陡然献计曰:“公何不离间二人?”
越於菟大喜,急问计策如何?
朱治曰:“贼两两相联,因而得以席卷司并两州,若是彼军分散,则更有利于我等逐个击破”
黄盖也附和道:“黑山军在北拒朱中郎,白波军在南拒皇甫中郎,若是分散其心,相比两位中郎很快就可以把贼军剿灭,入山剿匪定能事半功倍。”
朱治补充道:“今贼军新败,必然军心不稳,公可将伏兵击破后,驱败兵冲阵胜之,随后调转枪头对付正兵,此一来两军必定互相指责对方作战不利力,然军心必散”
越於菟点头称赞:“甚善,吾有计矣,传众将升帐,听吾凋令”几人遂复入大帐,听候调遣。
次日越军摆开阵型,自大路而来,枪阵排开复列横阵居中,辎重在后,骑兵和弓弩手围在最外面,成四方之阵,严严整整,全无破绽。
越军东面的山上早有郭泰所部埋伏与此,见此阵型,均是眉头大皱
杨奉曰:“如此阵型,什么方位遭袭都可以迅调整”
左右将佐皆言善:“卫将军统兵,当真不凡。”
郭泰怒斥:“休长他人志气,且看白波军如何应对,我军在趁机袭击。”
而襄恒这边的张燕同样也不好过,他已经看见了位于枪阵后面的辎重车,里面很明显,装载的东西就是冲车和攻城塔,证明他们可以随时动进攻。
但越於菟并不急,而是在城外设下营寨,一副要围死黑山军的样子。
几个时辰后,就有人来报说:“越军将远近小路,尽皆塞断;砍柴去处,尽放火烧绝。不知兵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