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去帮姨妈拿过来。”
我点了点头,急忙将药箱拿了过来,随即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打开。
“姨妈,哪一个才是啊?”
看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棉签纱布啥的我傻眼了,忍不住开口向姨妈询问。
在姨妈的指示下,我找到了专治跌打损伤的一瓶喷雾药剂和白色软膏。
“姨妈,我帮你上药吧,您这样也不方便。”
姨妈一只手要按着胸前的浴巾防止在我面前走光,只腾得出来一只手,能方便就怪了。
本以为姨妈会答应,然而姨妈却一脸迟疑,随即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你把我扶进卧室就行了,上药的事姨妈自己来。”
嗐,姨妈这是在跟我见外啊!
我一脸正色地对姨妈道:“姨妈,我是您亲侄子,在我心里您和我妈妈一样亲近,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想帮帮您。”
天地良心,说这句话我完全是出于对姨妈的尊敬,没有半点不轨之心。
见我态度这么诚恳,姨妈有些犹豫了。
不答应吧,又怕伤了孩子的一番好心;答应吧,又放不下内心的那份尊严。
毕竟眼前可是自己的侄子,要是年纪小点也无所谓,可这小子早就到了青春期了,都说儿大避母,小涛这孩子和自己儿子没什么区别,男女有别的道理,叶玉婷还是懂的。
一时间,叶玉婷有些纠结。
“姨妈,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见姨妈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我心想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总要有人打破尴尬,于是我找到了一个借口催促姨妈赶紧拿主意,不过没等姨妈开口我已然蹲下身抓住姨妈受伤的右脚。
“呀!”
姨妈惊呼一声,正要开口制止,我脸色大变,提高了声音道:“姨妈,您这很严重啊,要不要去医院?”
此时我才现姨妈脚裸的关节处又红又肿,如此白嫩的玉足居然伤成这样,任何人看着都会忍不住心疼。
“啊!”
我仅仅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姨妈便痛到花容失色,娇躯颤抖起来,看来问题严重了,扭伤得不轻呀,怪不得姨妈才在卫生间连站都站不起来。
“情况很严重呀姨妈,我怀疑您的脚已经伤到筋肌腱了,说不定得去医院打石膏。”
这不是皮外伤那么简单了,姨妈的脚伤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听到我说得这么严重,姨妈哪还有心思考虑男女有别的事情,她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去医院也不方便,先用你手里的药应付一下,明天再看看情况决定。”
见姨妈态度坚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按照姨妈的要求,先用喷雾药剂对姨妈受伤的脚部喷了十几下,然后挤出软膏开始用手敷在姨妈的脚上。
嘶!
当我用手抹上软膏触碰到姨妈的脚踝时,姨妈疼得直吸冷气,闭着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平放在茶几上的脚本能地往回缩,好在被我眼疾手快地抓住。
“姨妈,先忍忍吧,一会就好了。”
我柔声安慰着,沾有药膏的手轻轻在姨妈的脚踝处按摩着,尽管我尽力减轻了力道,可姨妈还是痛得娇躯颤抖。
这时我忍不住想起以前有次家庭聚会时,姥姥拿姨妈打趣,说她从小怕疼,小时候每次感冒去医院打针的时候哭得医院整条走廊都震耳欲聋,甚至晚上回去还要做噩梦。
姨妈现在的表现正好验证了姥姥的话,看来她确实很怕疼。
敷完软膏之后,我拿出纱布开始缠绕在姨妈的脚踝处,霎时姨妈的皮肤宛若被千只蚂蚁咬一样,火辣辣的疼痛几乎令姨妈感到窒息,疼得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啊,疼!轻点啊小涛,呜呜……”
不堪承受的姨妈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俏脸憋得通红,眼眶刹那间盈满水雾,坐在沙上的身体本能地向前挺,一手按住浴巾的胸脯随着姨妈身体忽然挺动顿时波涛汹涌,高高挺起的乳峰一阵荡漾,好像正在承受男人的蹂躏一样。
这一幕让我惊掉了下巴,真的有人怕疼到这个地步吗?
我把纱布围着姨妈的脚裸饶了几圈总算大功告成,面对姨妈像是要哭出来的呜咽声,我摸了摸脑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啦好啦,姨妈没事了哈,您以前可是律师界鼎鼎大名的精英律师呢,区区扭伤就让你哭成这样,要是被外面的那些人看见,还不笑掉他们的大牙?”
没办法,情急之下我只好拿出了妈妈以前哄我的那套,姨妈轻轻颤抖的娇躯慢慢恢复平静,片刻后拿开了紧紧捂着嘴巴的手,撇了撇嘴道:“我可没哭,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