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又继续道。
这时张暮已的步伐才停下来,转身看向弧形拱门外,在大白天蒙着白纱,穿着大斗篷的人。
张暮已目光不善的端视着他,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开原地。
在经过那人时瞥了他一眼,语调低沉,暗含警告。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张逸安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任由张暮已打量。
张暮已没看出什么,没有过多逗留,迅速疾行离开。
原地只剩把自己藏在宽大斗篷里的张逸安,他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白纱下蒙着的眼睛,若有若无德扫过假山那边。
假山中,沫妖妖屏息,静静等待第二道脚步的离开,听到不远处的脚步逐渐走远,直到消失。
她才放松下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好人,把粘人疯狗支跑了。
少女这个视角,只能听见有人叫了张暮已,然后他掉头走了。
剩下的就看不见了。
这一放松就察觉到,她和张海娄之间的姿态太过近了。
然而在她意识到时,也并没有打算就这样退开。
既然阴差阳错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她还在睡大觉的统爹了。
是吧~
沫妖妖眨了眨眼,垂眸浅笑。
忽地她好似听见什么声音,疑惑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胸膛,侧耳听着什么。
原本两人的距离就近,现在她这么一靠,就更近了。
“你心跳的速度有些不正常,你是不舒服吗?”
少女顶着一张娇娇美美的脸抬眸,眨着澄澈的眸子,认真的询问着。
面前人眼里闪过惊艳,随后嗤笑出声:
“是挺不舒服的,沫医生要不给我瞧瞧。”
话音落下的同时,手臂收紧,少女整个贴了上去。
“当然可以,只是现在这个姿势不方便。”
下一刻,手指行云流水地戳在他抱着自己那只胳膊的麻经上。
趁他手臂发麻之际,退出他手臂禁锢的范围。
然后抓起他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搭在了手腕内侧的脉搏上。
张海娄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对于她的行为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
“沫医生的医术行吗,不会跟身体一样不行吧,如果是这样也难怪还要请别得人来给虾仔看。”
“是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找人兜底吧,找人兜底恐怕也晚了……”
沫妖妖物理打断他那张只会说不中听,叭叭个没完的嘴巴。
“嘘,安静点好吗”
殷红的指尖,停在他薄唇上。
让张海娄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安静了一瞬。
不等他回应,少女继续用温柔无害的嗓音,接着道:
“脉象无力,还是要保重身体,身体要是垮了,就得不偿失了,你说对吗?
“多吃点大补之物‘补补’。”
最后一句带着调笑的话说完,就利落地跑路了。
留张海娄一人在哪里,回过神气急败坏,这是拐弯抹角说他虚,不行。
咬牙切齿的把自己气笑了。
说他身手不行可以,但不能说身体不行。
他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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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娄:我很行,你简直是在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