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趁着休息日,他托大门口保安亭里的大爷,给他捎了两箱啤酒进来。
其他人都在宿舍。
司笛被余宁单独拉到练习室,看到放在地板上的啤酒,顿时摇了摇头。
不行!
绝壁不行!
上次喝完酒差点出大事,这次他说什么都不喝。
余宁眼珠滴溜溜转了圈,火又把季言也拽了进来。
余宁拍着季言的肩膀,绷着脸一本正经的交代:“万一我跟笛宝喝大了,你就负责保护我们俩。特别是司笛,你可得看住了,千万不能让什么心怀不轨的人靠近他!”
说完,他又扭头看向司笛。
“你放心,有我家言哥在,绝对没人能靠近你身边半步!筹备三公舞台,练习半个月,好不容易休息日,你必须陪我放纵放纵。”
一罐啤酒推到司笛面前。
余宁自己也开了一罐,捧着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爽!
紧张之后,就得好好放松放松才行。
季言侧眸看着他满足的小表情,自己从旁边纸箱里掏出一罐啤酒。
冷白指尖勾着拉环。
呲的一声。
啤酒接触到空气,泛起一层啤酒沫。
季言坐在地板上,手肘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举起来,淡淡的喝了一口。
他虽然看着仙气飘飘,不染凡尘。
实际上却是个能喝的。
一公之后大家一块喝酒,季言就那么不急不缓的慢慢喝,喝到最后,一多半人都喝趴下了,他却还跟来时候一样,半点醉意都没有。
想着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事。
司笛抛开顾虑,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
“这就对了嘛!”
余宁满意的凑过去,绘声绘色的开始给他讲自己这几年做练习生的所见所闻。
说说笑笑。
余宁和司笛又喝多了。
越喝多,话越多。
两个醉鬼胡言乱语的东扯西扯,从练习生谈到成团出道,又谈到以后做了顶流,红透半边天,要攒钱在汤臣一品买大别墅。
说着说着,余宁没声了。
司笛酒量不好,现在不过是脑袋昏,身体沉。
江州一杯倒·余宁已经直接躺了。
季言喝完易拉罐里最后一口啤酒,走过去将余宁抱起来。
他看着瘦。
臂力却十分可怕。
只用一只手臂从身后环住余宁的腰,便轻而易举揽着他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