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彤想起2o多年前的夜晚失身于那个恶魔之后,自己觉得人生的一切都毁了,本来憧憬的人世间爱情再也不复存在。
可是没想到竟然因此而怀孕,在万念俱灰之下,草草嫁给了现在的丈夫陆一平,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父亲和一个完整的家。
本来想着婚后和丈夫踏实过日子,看在丈夫老实本分,也想此生就这么过了,谁知陆一平生有暗疾,竟然是心理性阳痿,丈夫平时看到自己就兴奋,可是只要一做爱立刻就阳痿,换言之就是能对着自己打飞机,做爱却不行,后来去医院咨询大夫得知,丈夫患的是心理性阳痿,生理没有问题,是心理有障碍造成的,之后韩清彤也努力过,但是丈夫就是不见好转,本来还打算给陆一平生个一男半女的她,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些年二人过的夫妻生活基本上都是靠按摩棒和假阳具一类的道具,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但是想到丈夫为了自己而接受了这个孩子,从内心深处还是很感激的,韩清彤之所以不顾一切的生下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替自己复仇,在她的心里计划就是让恶魔的儿子去了结恶魔,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所以从小就对陆凡宠爱有加,希望等儿子长大后可以替自己实现复仇计划。
韩清彤每每想到自己为了这个计划付出了整个青春,便心生怨恨,久而久之,积怨成疾,又没有可以诉说的人,内心压力越来越大,所以慢慢的就患上了抑郁症,平时在单位靠着跳舞缓解情绪,回到家里要按时吃药来控制情绪,天长日久也就有了依赖性,离不开药物了。
有一次因为药物未能及时购买服用,而导致精神出现问题,直到陆一平将药物买回来,她服下了药物之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平静之后的韩清彤努力的去回忆断药期间生的事情,只能模糊记得自己好像很兴奋,很想要男人,而总会有一个男人出现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是这个男人在脑海中印象很模糊。
大脑清醒后,就会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并且依然很想要男人,这时候往往还会用道具再自我安慰一番,欲望彻底泄后,心境才会慢慢平复下来。
后来陆一平陪着韩清彤去医院,通过咨询知名神经系主任得知,这种病是精神病的一种,只是每个病患的反应不同,有的病患作了会大喊大叫,有的会杀人放火,有的会跳楼自杀,也有的和韩清彤一样。
如果是男的,作的时候拼命找女人,如果是女的,作之时会拼命找男人,各不相同,但是这个病有个术语可以解释,叫做“性欲狂想症”,是“性瘾症”中的一种。
当病患压力消失的时候,这种症状也自动消失,和正常人一样,但是有的病人情况特殊,在作之时,因癫狂导致大脑并未处于完全工作状态,所保存的记忆呈现碎片化,后果就是记忆的缺失。
如果要使记忆保持持久的连贯性,则按时服药是必不可少的,患者只有在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下,大脑才能正常工作。
实际上就是患者因过往的恐惧,对大脑形成了压力,长期以往最终导致大脑受损,才出现了目前这种状况,而这也是“失忆症”的一种。
所以韩清彤真正的病症是2种,“性瘾症”和“失忆症”,作前后将是判若两人,这是精神病门类中的一种,医学上也管这种病症称为“双重人格综合症”。
而在现实生活中,能够患上这种病症的实例则少之又少,除非患者遭遇过巨大的心理或身体伤害,这种伤害通常将永远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这就是患者病症的根源,要想医治这种病症,目前还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靠一些镇静药物去控制,想彻底治愈这种病症,也许还要从心理上做起,心结解了,病症自然也就解了,换言之,患者自身消除了对以往伤害的恐惧,就有可能会治愈。
后来韩清彤总是询问陆一平,自己作的时候是什么状态,为何总是模糊记得一个男人和自己亲热,却记不得全部情形。
而陆一平则回答和她亲热的男人就是自己,韩清彤始终是半信半疑,还经常打趣陆一平,在她作时候他才像个男人,弄得自己很舒服。
陆一平每次都是略显尴尬,说她作时候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弄得自己差点精尽人亡。
以至于后来韩清彤一有需要的时候,便故意忘记吃药,期待着丈夫在自己作的时候可以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种畸形的生活状态甚至已经成了一种日常习惯,两人都有了默契,谁也不点破彼此。
而韩清彤自从得知自己身患奇症,也觉得不能理解,自己平时视男人如粪土,除了王军和家里人之外,其他男人对她来讲都不值一提,也看不上眼儿。
试想,一个洁身自好,甚至有点自恋的女人,视男人如草芥,又怎么会有“性瘾症”和“失忆症”?
而“双重人格综合症”更是令自己不能接受!
想想都觉得可怕,难道自己是一个人前高贵,人后淫荡的女人吗?
可是为何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的记忆呢?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一个淑女与荡妇并存的“双面淫娘”?
至此,她再也不敢继续想下去,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要想解除心结,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完成复仇计划,将恶魔打回地狱!
韩清彤脑海中的过往正思忆间,只听得敲门声响起,瞬间从往事中惊醒,慌乱中也未来得及将湿漉漉的丝袜收起,便去开门,拧开门锁却又见到乔刚站在门口,只听乔刚道:“对不起,韩老师,周院长又叫我来催您过去了,这不又来打扰您了吗。”
乔刚说话的同时,余光向屋内望去,有些好奇韩老师一个人反锁了门在做什么,正好看到办公桌上横放着一条褶褶囔囔的黑色丝袜,于是低头一看,韩老师一双白得耀眼的丰腴大腿上什么也没穿。
韩清彤此刻也注意到了乔刚的眼神,看他紧盯着自己的大腿,不由得面色一红,呐呐道:“好了,知道了,乔刚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去院长室。”
乔刚抬起头来,看到韩老师那有些羞红的脸颊,低垂着眼睑,绝世无双的美貌让他瞬间有了一股冲动,不由得双手抓住韩清彤的两臂,关心的问道:“韩老师,你的面色好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难道是烧了?让我摸摸。”
于是也未等韩清彤有何反应,便用手背摸向了她的额头和脸颊,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道:“还好没什么事,韩老师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韩清彤被乔刚大胆的举动弄的一怔,虽然觉得乔刚有些鲁莽,但是也知道他是好意,便道:“没什么,你去吧,老师没事,我马上就去院长室。”
乔刚听罢,冲着韩清彤会心的一笑便转身离去。
韩清彤看着乔刚离去的背影,内心突然生出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喃喃自语道:“这个乔刚看自己的眼神不太自然,举动也有些大胆,莫不是对自己有意?他对我将来的复仇计划也许会大有帮助,果真如此的话,即使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想罢,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乔三月!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的两个儿子送你下地狱!”
想必,转身刚要关门,现黒丝袜凌乱的横在桌上,马上就明白了乔刚刚才看到了什么,否则怎么会有这么不同寻常的举动?
心里立时便明白了,乔刚是被自己的美色吸引了,所以今天举止会不同。
韩清彤内心不由得一阵得意,看来自己还不算老,竟然对2o岁的小青年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先是王军课堂上就对着自己射精了,然后是乔刚竟然动手摸自己的脸庞,真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一切都生在舞后夺冠之后,看来真是人一出名就被人惦记。
瞬间心情大好,收起了黑丝袜,琢磨着光着大白腿去院长室会不会让人觉得轻浮,周奎这个老桃毛儿平时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转念一想,大白天的,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念罢,关上房门,直奔院长室而去。
韩清彤来到院长室门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马上就听到屋内周院长的声音传来:“韩老师请进,门没关。”
韩清彤推门而进,冲着周奎微笑道:“周院长,您怎么知道是我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