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吧,既然这条母狗乖乖投降,本宫也说话算数,蛇人族部落的人,本宫不会伤害,但是这三个人,本宫要了。”凤清儿朱唇轻启,淡漠地对曹颖吩咐道。
随即凤清儿抬起藕臂,三条斗气凝聚的灰色锁链从袖间飞出,分别缠绕向月媚、萧鼎与萧厉三人,瞬间就将他们禁锢住,拉到了王座之前跪下。
凤清儿面无表情地从王座上起身,走进空间裂缝之中,锁链拖住三人的身体,也将他们带了进去,而曹颖则是微笑着拿出狗绳,拴在彩鳞脖颈的项圈上,在蛇人族和炎盟众人愤怒、悲哀而无助的眼神中高傲地牵着彩鳞,跟随凤清儿迈入了空间裂缝里。
……
就在凤清儿与曹颖两人将彩鳞四人抓回来时,远去中州东域的魂风也回到了失乐园内。
“咚!”一道浑身是血的人影被魂风狞笑着无情扔在地上,正是逃亡的翎泉,而萧薰儿则是被魂风牵着狗链跪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被像垃圾般对待,身体动弹不得,“主人!主人!”萧薰儿焦急地喊道。
凤清儿冷漠地翘着二郎腿,端坐在白玉长椅上,看见那背叛自己的翎泉,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地微弱呼吸着,自然是怒火中烧,从长椅上坐起身来,然后走下了台阶,却没有去管翎泉,而是来到了萧薰儿的面前。
像之前曹颖对彩鳞所做的那样,凤清儿抬起玉腿,高跟鞋冷漠地踩在萧薰儿的脑袋上,猛地力,将她的俏脸重重地踩在地板上,然后来回碾压,边踩着萧薰儿的脸,边辱骂道:“贱狗,自己不清楚是谁才是你的主人吗?!!”魂风见状,自是识趣儿地退到一旁,微笑地等着看好戏。
骂完了以后,凤清儿又弯下柳腰,抓住萧薰儿的三千青丝,见她抿紧嘴唇不答话,于是凤清儿冷笑着将她拽起,一路拖至翎泉的身边,“母狗,给你这所谓主人的裤子脱下来!”凤清儿将萧薰儿怒摔在地,萧薰儿爬起来后乖乖照做,翎泉浑身经脉断裂大半,只能看着萧薰儿把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了胯下那根尺寸巨大的黝黑阳具。
“贱货,去口你主人的鸡巴。”凤清儿冷漠地道。
萧薰儿挣扎了几秒,旋即伸出纤柔小手,握住翎泉的大肉根,轻轻套住直落根部,然后温柔地揉搓起那男性的卵袋,同时,萧薰儿熟练地伸出小舌舔舐上去,她的香津沾湿了翎泉的凶恶肉茎,灵巧的丁香小舌蜿蜒缠绕着缓缓而下,很快就将翎泉的肉棒服侍得完全勃起,那惊人的大小粗壮,令萧薰儿凝望着它,美目中顿时泛起崇拜和爱慕之色,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表现得就像是只离不开肉棒的淫乱母畜。
“真是条贱狗!舔两下肉棒就情了!”凤清儿鄙夷不屑地嗤笑了声,抓起萧薰儿的长,将她往后扯去,然后弯腰俯在她的耳边,冷笑着戏谑道:“看好了母狗,这根雄伟的大鸡巴可是本宫赐予的!本宫现在就收回去,看你还认不认你这废物主人!”
说罢,凤清儿昂着臻,朝倒在地上的翎泉张开五指,只见一缕缕稀薄的灰雾从他胯下的肉茎根部弥漫而出,尽数摄入凤清儿的掌心,然后便见翎泉的那根肉棒就好像泄了气一样地萎靡下去,从刚刚夸张的尺寸变成了只与普通常人相差无几的大小,“不……不要……”萧薰儿不敢置信地望着“主人”的雄伟器物变回原样,一脸呆滞的表情,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怎么?去舔啊,你这条母狗!你不是最喜欢吃你主人的鸡巴了吗?!”凤清儿松开萧薰儿的秀,见她呆呆地愣着不动,咧起嘴嘲笑道,紧接着凤清儿更是变本加厉,摁住萧薰儿的脑袋,将其用力扣在翎泉的胯间,令她的鼻子都快触碰到那根散着雄性味道的男根,但萧薰儿依然是紧抿着嘴唇,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吃啊!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你这废物主人的鸡巴不够大,不喜欢了,母狗?!”凤清儿大声地辱骂道。
“不要……薰儿要吃大肉棒……薰儿不要吃这么小的鸡鸡……”萧薰儿似是彻底崩溃了般,眼神呆滞呢喃道,望向翎泉胯间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抗拒,不住地摇起头来。
凤清儿听后顿时哈哈狂笑,将萧薰儿的脑袋抓起,唇角微微勾起冷笑着,性感妖媚的红唇贴近她的耳朵,轻轻诱惑着低语道:“哦,终于承认了啊……原来是想吃大肉棒吗?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吗,看,那里有母狗想要的大肉棒哦……”
“大肉棒……大肉棒……”萧薰儿神情凝滞地呆呆顺着凤清儿的葱指望向过去,只见魂风的裤裆明显地鼓起山包,难掩其胯下巨物的粗壮雄伟,萧薰儿咽了咽口水,就像精疲力竭的旅人见到沙漠中的绿洲那样,眼瞳中骤然露出欣喜的神采,她踉踉跄跄、狼狈跌撞地爬到魂风的胯间,按奈不住性欲的冲动,一把脱下了他的裤子。
粗壮至极的可怖凶器屹立起来,这根肉棒似乎比翎泉之前的还要粗大!
萧薰儿神情迷醉地将臻靠近到魂风的男根上,像对待情郎般温柔地轻轻抚摸着,耸动琼鼻,贪婪地吸着浓郁的下体雄性气味,然后迫不及待地用纤柔素手撸动着魂风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口,将硕大的龟头含吞进去,“唔唔……吸溜……吸溜……”
魂风满脸戏谑的狞笑,低头俯视着这位曾经和自己同样被称为不世天才的女子,就这样自甘下贱地跪在自己胯间,像饥渴的浪妇般痴迷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一种自豪美妙的征服快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他伸出手掌,死死压住萧薰儿的脑袋,将阳具一下子狠狠顶入她的嘴穴深处,硕大龟头在喉咙处撑起了凸起,深喉的窒息感令萧薰儿顿时“咕呜……咕呜……”地难受闷哼起来,但紧致光滑的嘴穴腔壁带来的压迫感却是绞弄得魂风极为畅快,望向萧薰儿淫邪地桀桀笑道:“小嘴儿真紧啊,薰儿,这么大的肉棒你这母狗应该吸得很爽吧?”
嘲弄完这位古族的千金之后,魂风又望向凤清儿,傲然微笑道:“清儿,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这条母狗就归我三个月了吧?”
凤清儿淡漠地“嗯”了声,随即,她面无表情地来到倒在地上的翎泉身边,凤眸中毫不掩饰地露出冰冷的杀意。
“主……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看在奴仆立功的份上,不要,不要杀我!!”翎泉恢复了些许气力,看见凤清儿投来的视线,顿时害怕得脸色惨白,拼尽最后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不停地磕着头,身体颤抖得像筛糠一样,绝望地瞪大双眼,苦苦求饶道。
凤清儿依然表情淡漠,面对翎泉的哀求,她只是抬起了手掌,斗气在其掌心缓缓凝聚成可怕的小型能量风暴,散出可怕的圣级威压,毫无疑问,在这一击之下,翎泉将必死无疑,“胆敢背叛本宫,叫本宫如何放过你?”凤清儿冷漠地俯视着翎泉,问道。
“我……我……主人,我冒死帮您抓住了萧薰儿!还有……还有……对了!!”翎泉为了活命,了疯似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凤清儿却仍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忽然,翎泉似是想到了什么,就像骆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忙向凤清儿说道:“我懂得提炼古族之血的秘法!!”
凤清儿听后微微动容,掌心间的可怕能量风暴停止了凝聚,翎泉见有效,惊喜得赶紧趁热打铁,“只要把萧薰儿做药引,将她的神品血脉之中那一丝稀薄的斗帝之力提炼出来,定能助主人日后晋升斗帝!”
凤清儿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小会儿,似在做着思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一柄寒刀架在翎泉的脖子上,他动也不敢动,屏息凝神地看着凤清儿,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哼,既然这样,本宫就暂免你一死,自行去困欲崖监禁三个月受罚吧!”凤清儿最后漠然开口,让逃过死劫的翎泉终于得以大松了口气,瘫软着颤抖倒地,他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翎泉不敢停留,赶紧踉跄着自己跑了出去。
困欲崖是失乐园用来惩罚门内弟子的地方,那里的阵法会制造极为真实的幻想,让人无时不刻都陷入在疯狂的情欲之中,但任何尝试性高潮的举动都会失败,令被关押的人因此煎熬万分,不过这样的折磨酷刑对翎泉来讲,总比死亡要好多了。
凤清儿转身回到自己的白玉长椅上坐下,脚奴小医仙不敢怠慢,立刻狗爬过去,顺从地俯下脑袋,伸出小舌,开始舔舐起主人尊贵的玉足,凤清儿瞥见小医仙那张俏脸上陶醉的神情,顿时再度嗤笑了声,手里变出条长鞭,抬起粉臂,对着小医仙的雪臀鞭打过去,抽出“啪”的一声脆响,雪亮的屁股富有弹性地微微震颤,凤清儿向小医仙轻蔑地羞辱道:“如果本宫的奴隶都像脚奴那么听话,天天只要给主人舔脚,主人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了,你说对不对啊,脚奴?”
“对……主人的脚……很好吃……吸溜……吸溜……”小医仙满眼崇拜地吮吸着凤清儿的足趾,含糊不清地说着,惹得凤清儿哈哈大笑,抬起另一条修长美腿,完美纤足踩在小医仙的臀部上,抬起前脚掌,像是踩皮球般,“啪啪”地拍打起来……
台阶之下,魂风还在享受着萧薰儿的喉咙小穴,边抽送着,边用手指来回撩拨薰儿那被串上了乳钉的樱桃凸起,她被插得神魂颠倒,许多口水从嘴角淫靡地流下,垂落在薰儿雪白的坚挺玉峰上,那根粗壮的阳具撑得她的下颚都开始麻,薰儿温暖的嘴腔吞吐着雄伟之物,难受得呜咽连连,但美目中却泛起了爱意的涟漪,“薰儿母狗的嘴巴真爽,对了,曹颖小姐,这次你们出去又抓了什么猎物回来?”魂风摁住薰儿的脑袋反复摇动,然后转过头,饶有兴趣地和曹颖搭起话来,眼睛瞟向她那双极为动人的黑丝玉腿。
在得知是抓到了逃跑的彩鳞后,魂风顿时舔了舔嘴唇,露出阴冷淫邪的笑容,“原来是那位美杜莎女王啊……”魂风嘴角勾起,正在服侍着他肉棒的萧薰儿忽然感觉嘴里的雄伟之物猛地再次鼓胀,将她的嘴穴完全撑开,喉咙被挤压至深处的难受感令她不住地皱起黛眉,娇躯也开始抽搐起来,薰儿试图推开魂风,但却被他死死摁住,只能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在一阵可怖炽热的涌动中,接下了魂风满溢的白浊浆液,“噗嗤噗嗤”地全部直接灌进她的胃中……
“骚母狗,这么喜欢吃精液吗?”魂风抬起脚,肮脏的鞋底踩住萧薰儿的臻,眼见她像条狗般低贱地跪伏在地,一脸痴迷地用丁香小舌舔着地上的精液,不由得戏谑嘲弄,萧薰儿脸色绯红,患有精瘾的她像对待仙露琼浆般小心地品尝着魂风的精液,不敢漏掉一滴,美美地吃下肚去,然后出享受赞叹的满足声,“是……主人的精液很有活力……很好吃……”萧薰儿表情恍惚地下意识回答道,魂风见状桀桀狞笑,一把加大了脚下的力气,将萧薰儿的脸颊完全踩进地板的精液里面!
在长期的调教下,这位古族的千金之女,已是彻底地沦为失乐园的性奴玩物了!
魂风低头俯视着被踩在脚下的萧薰儿,眼中精芒烁烁,余光瞥向凤清儿,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微笑,不知道在暗自想些什么……
……
在失乐园下方的某处地下监牢内,被抓捕回来的彩鳞正关押在此,她被放置在一张拘束台上,颜面朝下,火红色的长垂落下来,粉藕般的双臂拉至腰背后方,用铁铐死死铐住了两只手腕,并拉出条铁链,与拘束台上位于身后的铁环相扣住,使得彩鳞即使怎么努力活动双臂,也无法挪动多大的范围;她那一双雪腻光滑的性感美腿同样被固定在了拘束台上,强制像小鸟坐一样的开m腿姿势,脚踝、大腿根子处都有铁环牢牢地固定住,甚至勒进了肉里,就是为了确保彩鳞没有半点儿挣脱的可能。
但即使如此,彩鳞的姿色依然风华绝代,白皙胜雪般的肌肤、妩媚绝色的面容与胸前那两团堪称完美的浑圆饱满,为这幽暗的牢房增添了唯一的一抹亮色。
“咚!”忽然,牢门被一条惨白的手臂推开,一身黑衣的魂风从外面走入进来,他阴鸷的神情中透露着某种如同野兽般饥渴的狂热,乍一进牢房,他便立即看向了牢房中被拘束住的彩鳞,那火辣的曼妙酮体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轮廓,令魂风的眸子中霎时间浮现出紧盯猎物的眼神,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彩鳞自然也听到了牢门的动静,但她还未来得及扭头回看,一条手臂已经勒住了她的脖子,令她被迫地抬起了臻,暴露出线条明显的性感锁骨,“唔……这就是美杜莎女王的身体吗?真香啊,吸溜……”彩鳞紧皱着眉头轻咬银牙,用余光向旁边说话之人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了邪戾、肤色惨白的青年脸庞,他狞笑着舔了舔嘴唇,紧盯着自己的侧脸,再结合那阴冷而让人不寒而栗的气质,显然是魂族的人。
“滚开!不许碰本王的身体!”彩鳞即使失去了一身的斗气,依然是有着身为女王的傲气,当即柳眉倒竖,对亵渎自己身子的魂风厉声呵斥道。
不过,彩鳞如此的反应正遂了魂风的心意,他舔了舔嘴唇,更加靠近了彩鳞的脸颊,淫笑地仔细打量着这妩媚动人的绝色容颜,白得近乎毫无血色的手掌悄悄从彩鳞的水蛇腰间绕过,猛地抓上了她的完美豪乳,大力地揉搓起来,略感兴奋地说道:“不错,本少族长就是喜欢你这样高傲的女人,可要让我好好玩个够啊……”
说罢,魂风咧嘴狞笑,紧紧用力抓住彩鳞的饱满玉峰,她胸前的这团雪白被揉搓得像形状不规则的棉花般变幻着形状,从指间凸起出富有弹性的乳肉,令魂风把玩得爱不释手,纵使彩鳞意志再怎么坚毅,也不免得因为这放肆的羞辱而面色潮红,感到了羞耻和愤怒。
就在魂风肆意亵玩着彩鳞身子的时候,一道媚笑声音从牢门的方向悠悠传来,“少族长,已经有了萧薰儿那条母狗,还来抢我的玩具吗?”
魂风不用转身也知道来人是曹颖,他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继续揉着彩鳞的豪乳,然后在她的酮体上肆意游走,而曹颖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她倚靠在门边,嘴角噙着淡淡微笑,欣赏着这幕淫辱的好戏。
彩鳞的乳被魂风又拉又扯,挺拔浑圆的玉峰在他的掌中就像是玩具,肆意地揉搓、往内挤压,直到玩得彩鳞的乳房上都印上了清晰通红的指印才肯罢休,他托起两团雪白忽地一放,彩鳞胸前顿时摇晃出一阵白花花晃眼的乳浪,好似弹跳着的皮球,勾人心魄,“吸溜……玩够了上面,该玩玩女王大人的下面了……”魂风靠在彩鳞的香肩上舔了舔嘴唇,期待而淫邪地贱笑起来,手掌抚摸着彩鳞玉背优美的微凹弧线缓缓而下,从两片雪臀伸进她的股间,魂风的手指滑过那诱人的耻丘,刚想探索彩鳞那道通往极乐之地的粉嫩肉穴时,却现有道几乎不可见的屏障挡住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