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泳衣兜底被扯到了一旁,一根古铜色的肉棒深深嵌入其中,阴户四周挂满了白色的粘液,将阴唇和鸡巴根完全覆盖住了。
阿煜的样子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脸色紫青,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好似一副随时想要昏倒过去的模样。
“小雨,小雨!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道。
“嗯……老公……扶我……抱我起来……”老婆的声音有些虚弱,“我现在……唉……动不了……下面好痛……唔……好像肿了……”
我无语凝噎,但此时此景也只能先把老婆抬起来。
只是没想到,我刚一抬起她的胳膊,她就大声叫唤起来,“啊啊!你轻点!轻一点!疼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妈呀……疼疼疼!”
“我还没用劲呢。”我只好等她缓了缓,然后再把她从阿煜身上给拔了出来。
阿煜的肉棒刚从我老婆的淫穴中脱落,我就看见大量浑浊的粘液从老婆的骚屄里涌了出来,那浊液一泻千里,像瀑布一样哗啦啦的就从阴门中流落,瞬间就把摩托艇的坐垫涂成了灰白色,还散着一股浓烈至极的骚臭味。
老婆被我抱在怀里,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口中还出了奇怪的叮咛声,竟然是因为泄身而进入了一次短暂的小高潮。
小风见我已经抱住了小雨,便想搭把手,去把阿煜也拉下来。
他托住阿煜的肩膀,轻轻一提,只见阿煜的身体晃悠了几下,这个小伙子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忙不迭地摆手喊道,“别!不用扛我了,风哥。”
“阿煜,你怎么了?没伤在哪里吧?”我问道。
阿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我们,“梅哥,风哥。我就是,我感觉我的鸡鸡好痛,像是要折断了一样。不过应该没事,我坐在这上面休息一会儿就好。你们还是先带着雨姐回家吧。”
我点点头,想必是这小子刚刚在摩托艇上和我老婆肏得过于激烈了。
现在可好,阿煜的鸡巴不能用了,我老婆的阴道看来也被耗损得不轻,这可谓是两败俱伤。
因为不放心把阿煜一个人丢在海边,我让小风先照看着他。而我自己则抬着老婆,一路走回了别墅。
老婆躺在床上,经过我的简单处理,原本被白浆完全淹没的小穴终于显露出来。
“天呐。小雨,你可真行!你看看,整个阴唇都肿得像香蕉一样,阴道里面也红兮兮的,全是血丝。你们玩得也太疯了吧,得注意保护身体呀!”
我带着关心责备道。
“对不起啊,老公。我也没想到……在摩托艇上做爱会这么激烈的嘛……我以后也不敢了……”老婆可怜兮兮地回答道。
“好啦好啦,你先躺着休息休息吧。”我宽慰道。
又过了十来分钟,阿煜也搭着小风的肩膀,两人一起回到了别墅。
阿煜见到老婆瘫在床上的样子,心生愧疚,用抱歉的语气说,“雨姐,对不起,没想到把你弄成这个样子。梅哥,这事都怪我,是我不好。”
老婆见状叫道,“阿煜,你别胡说!明明是我要求你……在摩托艇上肏我的……你不用揽下全部责任……这是我的错……”
我挥挥手,“你们都少说两句,事情已经生了,就别管是谁的责任了,总之以后还是注意一点。”
阿煜闻言赶忙点了点头,而我接着说,“阿煜,你也别太担心小雨。我这个淫荡老婆以前就好几次把骚屄肏肿了,不过她恢复得快。倒是你要多保养一下,别这么年轻就把阴茎给折腾坏了。”
老婆听得面红耳赤,但也无言以对,之前她确实生过好几次淫穴被肏肿的事件——先,第一次是她被17个来自c市的大学生足球队员群奸了整整一夜。
淫穴被精液灌得严严实实之后,还被人拿塑料瓶当做塞子堵上了她的阴门,导致多个男人的精液混合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面,酵了几个小时。
第二次,她是被一个死胖子小辉逼迫着性调教了三天的时间,期间被各种性虐和性爱玩具伺候。
在最后一天的时候,由于小辉使用了电疗仪和我老婆进行了带电性交,最终导致我老婆在强制高潮后屎尿齐出。
在这种高强度的刺激下,当时我老婆的骚屄也是被搞到又红又肿,像一块被用烂了的橡皮泥。
还有一次,是我老婆被强行带到工棚里去,与二十多个民工乱交了一夜。
幸好那些民工里有一部分年纪已经不小了,性能力有所衰退,不然我老婆肯定应对不过来。
即便如此,最后老婆还是被肏到骚屄肿胀酸,就连抬一下都觉得痛的程度。
至于最近的一次,是因为老婆和小辉两人都服用了大量的新型春药*性福天堂*,他们两人就像两头不知疲倦的淫欲野兽,疯狂而又激荡的连续性交了十多个小时。
小辉的阳具尺寸本就远常人,在服药后更是暴胀一圈。
如此巨大的鸡巴几乎连轴转在我老婆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了十来个小时,最后把我老婆的两个淫洞都肏出了严重擦伤。
除了以上这四次,小雨还有很多次过度性交后引的阴部胀痛、擦伤等情况,不过那些都算是小问题,只有这四次是比较严重的私处受损。
说起来也奇怪,虽然时常因为性交太过于激烈,老婆的阴道乃至屁眼都会受伤,但她的恢复能力极强。
小伤隔天就好了,哪怕是看起来比较严重的伤害,最多三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不得不说,这方面我老婆真的是天赋异禀。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老婆的私处恢复很快,但颜色却老老实实地遵循着自然规律。
在一次次疯狂的性交过后,她原本就泛黑的阴唇变得越来越黑,气味也变得越来越下流,如今她的两片大阴唇都黑得像木炭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历经万战的黑木耳。
这一次,其实老婆下体受伤的情况还不算特别的严重,只是摩擦过于激烈和过于频繁所致的充血性胀痛。
我从行李箱中取出备好的阴部消炎药,熟练地涂抹起老婆那依旧弥漫着腥臊味的小穴。
“感觉怎么样?”我一边抹着药,一边问道。
“嗯,好多了。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老婆一脸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