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虚无之中醒来的时候,却是现好几个人盯着我看,我条件反射的起身惊恐的看向他们,这才现几人长着中国人的面孔,我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你别害怕,这里是大使馆,不会有人伤害到你。”一个面相儒雅的中年男人对我微微笑道。
“我妈妈,我爸爸呢?”想到妈妈和爸爸,我焦急的向来人询问。
“你别担心,他们现在很好。”中年男人说道。
“他们在哪,我要去见他们。”说着,我就想下地,却是现肚子和胸口有些疼痛,这才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绑着白色的绷带。
“哎,你别动,好好休息,你爸爸妈妈都没事,他们在隔壁呢,别着急。”男人对我说道。
“乌斯呢?那些黑人呢?”我愤怒的问道。
“那些黑人已经被警察抓住了,别担心,他们一定会受到严厉的制裁!”男人也是厉声说道。
“我能过去看看我父母吗?”我问那个中年男人。
“你感觉能走路吗?”男人说道。
我试着下地,现除了肚子和胸口有些疼之外,没有了别异样。
“能,我没事,我想去看看我父母。”我说。
“嗯,白秘书,带他去看一下他父母。”男人看向身旁年轻的女人说道,
“嗯,小兄弟,来,我扶你。”说着,女人过来扶着我,我们一行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房门半开,我们推门走了进去。
下一刻,我就看到妈妈双眼无神的半躺着在床头,看到我过来后,妈妈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妈妈,你没事吧?”我想跑过去现肚子和胸口的伤还是疼痛几分。
“我没事,谢谢你们,范大使。”妈妈向身后的中年男人点点头,
“不用客气,小白,出来吧,让他们家人聚聚。”中年男人向年轻女人说,然后微笑着向我和妈妈点点头。
等大使馆的人都离开了后,我看着脸色苍白的妈妈不免心中一疼,眼眶逐渐温热。
“妈妈,那天,最后地道生了什么?”我走到妈妈的床边,说道。
“山姆。”妈妈看着我。
“山姆?什么意思?”我说。
“是山姆来救的我们。”妈妈说道。
“……”我心中一下五味杂陈。
“爸爸呢?”我看了看,现爸爸并不在妈妈这间房间里。
“你爸爸,伤的有点严重,还在医院那边。”妈妈说道。
“妈,爸爸伤得很重吗?”我焦急的问道。
“有一点,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妈妈淡然的说道。
“妈……山姆呢?”我看向妈妈缓缓说道。
“……不知道。”妈妈回道,话语间有些悲凉。
“山姆把你爸爸和我,以及你送到大使馆门口,叮嘱我进大使馆后赶紧离开南非,就又开车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妈妈看向窗户边,黄昏的光从窗台照射进来,外面的天空万里无云,蔚蓝晴空。
“……”我没想到,竟然是山姆来救的我们,他爸爸那么强势,他竟然能在那种情况下救出我们一家人,我想不到他怎么办到的。
“妈妈,那天,你……你没事吧?那个乌斯……没有对你……”
“我没事,还好山姆来得及时。”妈妈说到这里,嘴巴微微上扬。
“嗯……如果……如果还能遇到他,我一定会感谢他。”我想着,或许之前他对妈妈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在这次抵消了吧如果没有山姆,或许我和妈妈以及爸爸不知道会被山姆的父亲弄成什么样子。
“涵涵……我们休息两天,大使馆就安排我们回国了,好好休息,对了,回去以后,不要跟爷爷奶奶说我们在南非生的这一切,知道了吗?”妈妈摸了摸我的脸颊。
“嗯……我知道。
“妈,现在距离当时……多久了?”
“前天,你昏迷了一天。”妈妈说道。
“当时我听到了枪声……和有人背我的感觉……”我皱着眉头说道。
“是山姆带人过来的……还是山姆亲自把你背着逃离那里……”妈妈看着我说道。
“涵涵……你不要怪山姆……”妈妈大眼微微颤动。
“嗯……”我点点头。
想到山姆父亲说的那些话,或许他没有撒谎,或许在爸爸和山姆父亲的身上曾经生过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才导致现在所生的一切。
我不想去评论谁对谁错,那些对与错,在滚滚历史长河中本就失去了意义,已经生过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我只要眼下,爸爸妈妈,和我能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我不知道山姆去了哪里,又是在哪个地方,我只知道,两天后,我们一家人从南非开普敦国际机场飞回了国内,回到了临海,回到了那个二层小洋房,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去。
而爸爸妈妈对于在南非所生过的一切都选择了只字未提,甚至一家人都刻意的选择把那段不堪的经历遗忘在时间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大半年过去了,我也如愿以偿的上了高三年级,这一年对于中国的学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年,因为即将要面临高考,所以我在很认真的学习,去日本东京上东京大学,一直是我的梦想,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一心沉入学习的海洋里。
这大半年的时间,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留意或者说,寻找山姆的消息,但是不管我上他的推特,还是之前的那个书屋的账号,山姆都没有登陆更新的痕迹,就像山姆永远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