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看着别人,或者看着自己淫堕才能感到幸福,只有凌辱他人,或者淫虐自己才能得到欢愉。
无法得到常人的快乐,只能依靠……不,植根于主人的欢心才能活下去的心陨者,就是这样的生存之道。
只要为了主人的欢愉就会去做,只有为了主人的意志才能行动,只能为了主人的一切才能存活,这就是堕落的狂信徒,最为贴心的手足,淫渊底部的母畜,践行邪神意志的使徒。
而对应的,被淫欲和母畜拷问的女孩,俏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崩坏,流露出夹杂着少女情怀的羞涩和雌性快感的饥渴的神色。
“我……我……”
狰狞的黑龙在玉手的指引下穿过梢,抵在了女孩的脸上,流下了垂涎欲滴的口水。
小舞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睛,感受着湿热的粘稠缓缓流动,被俏脸上的殷红渐渐蒸。
将自己最纯洁,最羞涩的秘密交出去后,预感到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她的脸上,惊慌与无措便一览无余。
可相对应的,从一张一合,两只眼睛中绽放的,却是越璀璨,化也化不开,几乎凝聚成心形的粉红光芒,魅惑逼人。
“我只有这个了……我什么都没有了……给你,全都给你,哥,我把我一切都给你……奉上给您……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我,我想当傻傻的妹妹,当圈养的宠物,去当使徒狩猎也可以,当性奴侍奉也可以……”
“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啊?快说啊,小兔子。”
宁荣荣一边加快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逼问着被i自己困住的囚徒。
掌心传来的灼热与跳动越来越强烈,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快点……赶在主人无法忍耐之前!
“还有,做,做你的……”
“唔……!”
李三一声闷哼,无法再忍耐下去。在琉璃仙奴与魅骨兽奴的努力下,终于毫不顾忌地喷了出来。
腥臭的白浊肆意喷洒,涂满了女孩的全身。
小舞只感到背后一热,紧接着便是粘稠的瀑流。
喷到一半,行云布雨的仙子还坏笑着让怒龙抬。
于是瀑布倒卷,白雨落下,平等地浇灌到了女孩的每一寸肌肤。
原本光洁柔顺,宛若绸缎般的青丝如头纱般落下,挂上了一条条粘连的白色流苏,不复像她梦中所幻想的婚纱那样华美无暇,反倒显得狼狈,污浊。
可漆黑与雪白的女孩却不在乎,眼中的粉光与媚意没有半分动摇。
在无尽的深渊底,沐浴在转瞬即逝的磅礴大雨中,头戴着纯黑绸缎与白灼流苏的头纱,堕落的新娘向邪神许诺了忠贞的誓言。
“想要,做你的淫妻。”
然后,她就被拖了起来。
“唔——!”
小舞一声娇呼还没出口,就已经被按在了窗上。
轻微的钝痛慢慢浮现出来,她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个。
因为此刻,熟悉的触感已经传来。
那根仿佛毫无改变的巨龙划过大腿,抵在了自己湿润的花户门口,仅仅是进来半个头部,都敏感得将所有的讯息传到大脑上,在她脑海中勾勒出那个令她梦牵魂绕的形状,让她半个身子都酥软下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兴奋地喘息着,等待着,感受着它慢慢移动……。
最后顶到了自己的后面。
小舞有些失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眼睛里亮的吓人的桃红色,和贴到窗户变形的脸上,嘴角流出的涎水。
模模糊糊间,还能看到身后,笑眯眯的少女知趣地退到一边,婷婷玉立的赤裸娇躯,和那个喘着粗气,蛮横地把自己按住的身影。
算了,也差不多。
两腿张开,腰部挺起,放松肛门,在意识跟上之前,身体已经自顾自地做好了欢迎进入的准备。
从幼年开始,这具娇躯就已经被玩弄过太多次,多到举手投足间的一举一动都能让双方知道彼此的意思。
以柔骨魅兔的柔韧性,更夸张的体位他们都尝试过,就不要提站立后入这种日常了。
“呼……呼……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嗯?骚货?”
粗重的喘息扑在她的后脖上,带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吹得她痒,浑身无力。
水滴状的椒乳坠成一个完美的形状,被大手抓住,钝痛与快感同时从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两腿间的湿润又重了一分,沿着颤颤巍巍的长腿流下,好像下一刻马上就要跪倒在地一样。
“嗯~嗬,嗬……哥,你顶着我好难受——嗯啊啊~”
乳尖上骤然放大的快感和身后炸响的声音一同扩散开来。
“怎么?受不住?刚刚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要当什么淫妻吗?怎么被肉棒顶几下,就受不了了……”
“不是……嗯~哥,哥,我还不行的……太大了,你这样一下子顶,我——哦呃哎哎哎哎哎哎!”
“这我可管不着。”肩膀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彷佛是被猛兽温柔地啃食后,又被汗水浸湿。
“你不是我的妻子吗?既然是妻子,就要和丈夫做啊。连做都不能做,有失妻子的本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