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这一副模样,躺倒在地上的男人抽搐地更加厉害了,勃起的阴茎像是开了闸一般的喷出精液,好似要把这辈子的分量都射出去。
刚刚还凶恶残暴的男人,现在却双眼翻白,涨红着脸,几欲昏死过去。
“嗬……嗬……”
“真对不起啊,哥哥,你确实比起刚刚那些人要厉害一些。荣荣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大了点,你别见怪哈。”
宁荣荣漫不经心地伸出一只玉足,踩踏着那根还在射精的阴茎。
饱满圆润的脚趾上下撸动着,将肉棒内残留的精液颤抖着榨取出来。
“当然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啦……淫穴给你用?这话可不能乱说。”
双手将散乱的长向后拢了拢,又捋了捋鬓角的碎,宁荣荣绽放出纯净明媚的笑容,带着点娇憨,带着点狡黠,大大方方地对着身下的男人说道。
“连琉璃套都受不住的人,就别做那种美梦好吗?荣荣的主人,比你好上一百倍呢。你呢,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这里,等着武魂殿的人过来把你带走吧。”
这画面实在诡吊。
就在这个漆黑的角落里,一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娇艳欲滴的女孩,笑起来如琉璃一般纯净动人,偏偏身无寸缕,大大方方地站在一群男人中间,站在满是流淌的汗水和精液上,双腿间裸露的淫具一点点被吞没,小穴淫荡地蠕动着,将滑脱出来的玉质阴道再缩了回去。
淫具很快便消失了,两瓣阴缝紧紧闭合,紧闭得花房柔软娇嫩得如同处子一般,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的淫乱骚媚。
她像是玩闹一般,莲足轻点,玩弄着男人的阴茎,盈盈谈笑间秀丽典雅,说出来的却又是淫贱无比的秽语。
这淫靡污秽,妖异阴冷的场景,这妖娆魅惑,诡异难明的女孩,让一旁注视着的朱竹清,忍不住想要长叹一口气。
“唉——”
“竹清?你醒了?”
刚刚还在屏息注视的朱竹清只不过出了半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便被一边的宁荣荣现了。
她慌忙丢下脚下的男人,一路捡着脚下“尸体”间空隙,像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着走了过来。
扶起朱竹清,柔声询问。
“怎么样了?感觉还好吧?”
“啊啊……还行吧。我睡了多久?”
“半个时辰左右吧,嘿咻~主人和魅骨他们已经先走了,我留下看着你。”
宁荣荣一边说着,一边把朱竹清架了起来,扶着她向外走去。
“魅骨那坏胚,趁着主人不在就给我穿小鞋,在我睡着的时候把我们俩的衣服都拿走了。小气鬼!气死我了。还好上次那间更衣室里有换的衣服留着,我们赶紧走吧,不知道是谁又用心灵能力把这片区域锁了,到处都是败者复活赛上的残渣们。他们走不出去,现在一个个的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我们这样子,被他们看见可就麻烦了。”
“麻烦?”
刚苏醒的朱竹清只感觉浑身瘫软无力,再也无力推开她了。
她也不再排斥,只是扯了扯嘴角,随意地扫了扫地上的男人们一眼,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我看你玩的挺开心的嘛。”
“哼,竹清你看的也很开心啊。刚刚你笑什么笑嘛,逗得我差点没绷住。笑场了那可就完蛋了呀”
“合着怪我咯?我说,我知道那家伙是个破鞋控,但你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玩这么开心,你也不怕你主人吃你飞醋。”
“哼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这个啊。”
宁荣荣得意地哼出来几个可爱的鼻音,坏笑着张开檀口,小嘴里尽是七宝琉璃套那温润如玉的光辉。
她合上嘴,将温润璀璨的光芒尽数吞没入那张樱桃小嘴里,戏谑笑道。
“我可没心思陪这些垃圾,用用琉璃套得了。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蠢得很,看着竹清你的奶子就红了眼,牛皮吹得倒是响,一个个全是银枪蜡子头,套子一缩就撑不住了。我只要扑到你身上大喊不要不要,一边摇摇屁股他们就上钩了——不要,不要动她,呜呜,放开我!”
宁荣荣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那副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表情,马上又变回原来那副胡作为非的荒唐模样,哈哈大笑。
朱竹清却笑不出来,怔怔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侧脸,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轻声询问。“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啊?要说为什么……也没为什么啊,干嘛那么严肃啦,只是想做就做咯。”
宁荣荣反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脸迷惑地反问她。
“竹清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碰你吗?主人要和你做一次,你都要死要活的。主人都不行,那其他男人就更不行了吧?”
“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反正爹爹已经玩了那么多次了。”
她侧过脸,半张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留有若无其事的执拗。
“而且他们也比不上主人,就用琉璃套随便玩玩咯。你问这个干嘛……竹清?竹清?”
她连声呼了几次,才把怔怔愣的朱竹清唤回神来。
“啊……啊!没事。”
朱竹清低下头,用摆下的丝遮住自己脸,不让宁荣荣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那个说法有问题吧?什么叫主人都不行?明明你主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烂人,怎么说得好像他是第一选择一样。”
“啊?你胡说什么呢?”宁荣荣一脸“这人没救了,你怎么想的”的表情看着朱竹清。“那,那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主人,其他男人都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