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身子一僵,美丽的瞳孔骤然变大,脑海中空空荡荡。
本能性想要推开钱晶,又有些不忍。
迟疑间,钱晶的舌头已经强行撬开了她的牙齿,横冲直撞而入。
白冰差点窒息,浑身如同触电,脸颊如火烧。片刻后便酸软无力,整个人彻底软进钱晶怀中。。。。。。
嘭嘭嘭嘭嘭!
门口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和丫鬟的声音同步传来,“九殿下,冰夫人,吃饭了,菜都快凉了!”
“马上来!”白冰瞬间惊醒,迅速挣脱钱晶的手,高声答应。
她眼圈泛红,凑近钱晶耳边低声抱怨,“登徒子,你太过分了!”
心中震惊而困惑,被阉了的男人怎么还那么饥渴?
那宫里的那群太监怎么办?难道他们跟宫女暗中也这样?
“对不起,你实在太美太诱人,我刚才情难自禁。”钱晶暗暗得意,舔了舔嘴唇,赶紧道歉。
白冰心中窃喜,脸蛋儿红扑扑,气呼呼转身就走,“走吧,去吃饭!”
“擦擦嘴。”钱晶赶紧握住白冰玉手,指了指嘴。
白冰诧异,“什么意思?”
钱晶拽着她,走到铜镜前,让她自己看。
白冰凑近一看,耳朵根都差点红透,赶紧补妆。
补完,凑近低声讥讽,“你以前会没亲吻过?我感觉不像。”
钱晶坏笑解释道:“没实践过,但在书上看过。”
“原来是看那些不正经的书学的。”白冰失笑,娇嗔提醒,“要是老头子知道,肯定会狠狠训你。”
“他若愿意管我,还真是我的福气了。”钱晶自嘲一笑。
记忆中,老头子几乎没怎么管过他,基本都是任他自生自灭。
白冰柔声安慰道:“世界很大,各种各样的父子关系都有,你别太难过。”
帮钱晶推着轮椅,走出房间,一起吃饭。
吩咐一个丫鬟,“去请容小姐过来,快过来,说我有急事找她。”
饭后,钱晶回到之前的房间,继续修炼。
白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都还没来得及精心打扮,朱有容已经来了。
朱有容挽住白冰手腕,走到院子里一个无人的角落,迫不及待低声问道:“嫂子,钱晶真被钱仁阉了?”
“真被阉了,我亲眼所见。”白冰长叹,语气中满是悲痛,“根都看不到,像女人似的,唉,真是好可怜。”
朱有容秋水般的美眸中闪过浓浓的歉疚和痛苦:
“都怪老祖宗出的馊主意,唉。咱们有罪呀,让人家好好的一个皇子变成这样。”
“同床门”的事,其实是朱家老祖宗朱母将计就计出的馊主意,暗中配合了六皇子的人使坏。
否则,喝醉酒的钱晶,压根就不可能睡到朱有容床上。
朱家之所以如此做,其一是朱有容根本不喜欢钱仁,其二是朱家了解到钱仁暗中干的恶事太多还跟马贵人有染,迟早得翻车。
所以,朱家压根就不想上钱仁的贼船,担心被连累被抄家灭族。
又不敢抗旨,于是便让朱有容自毁清白,还暗中推波助澜帮着把事情的影响搞大。
让极其虚荣和好面子的钱仁主动放弃。
她们原本以为钱晶至多被钱仁打几下,哪里想到他直接被阉了。
两个善良的女孩,此刻心中都充满了歉疚和痛悔。
“现在已经这样,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白冰凄然一笑,“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力所能及补偿一下他。”
朱有容点了点头,苦涩道:“现在也只能这样,唉。对了,你急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唉,我真不想给你看。”白冰面露为难之色,“看了你会更痛苦,更自责。”
“容儿,咱们搞不好会被写进史书,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嫂子,什么事那么严重?你别吓我!”朱有容花容失色,更加好奇。
白冰长叹一声,从袖子里取出钱晶写的诗词,递给朱有容,表情复杂,“这些诗词全部都是钱晶写的。”
“他必将名垂千古,而我们两个却是连累他被阉身残的恶毒女人,弄不好要遗臭万年。”
“哈哈,嫂子,我看你怕是疯魔了。”朱有容接过来随意瞅了一眼,失笑不已:
“钱晶,他会写什么诗?打油诗他都怕写不出来,还想名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