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凑到林业身前,拉着林业的衣角就跪了下去。
在女人靠近自己一米以内的距离时,林业的手就握住了剔骨刀的刀柄,这个时候可不是以貌取人的时候。
“你这是做什么?”
看到女人的举动,林业心中的警惕性稍减一分,但他还是悄悄的与女人拉开了几步的距离。
女人跪在地上不断地抹着眼泪,有些嘶哑的喉咙开口。
“我弟弟受伤了,腿需要截肢。。。”
“对不起,我不是医生!”
女人的话不曾说完,林业直接开口打断然后继续赶路。
“不是的。。。不需要您处理伤口,我是想问您身上有没有药品,我可以跟你换!”
“你都说需要截肢了,不处理好,用药也是浪费!”
林业的话有些难听但也是现实,女人一阵沉默后开口。
“那是我亲弟弟。。。总不能看着他疼死吧?”
“能缓解一点是一点。。。”
“对不起,爱莫能助,找别人吧!”
林业再次开口拒绝,同时加快了脚步,对于女人身上发生的事他可以理解,但不会帮忙。
药品是用来救命的,尤其是在如今天灾泛滥的年头,将死之人不配使用药品。
女人看着林业离去的背景,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纠结,但很快消失无踪。
林业感觉到自己身后的女人在快速逼近,心中不由的有些烦躁。
“我身上没有药。。。”
林业的话还不曾说完,他只感觉自己握着酒瓶的右手一空,自己的酒瓶庇护所就被女人抢了过去。
“擦!还是大意了!”
“这女人的目标是自己的庇护所!”
几乎是女人抢走自己酒瓶庇护所的同一时间,林业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制式手枪。
“还给我!”
“不然死!”
林业的声音好似冬日寒风一般凛冽,眼神之中弥漫出一丝杀意。
自己就不该心软跟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话。
这年头哪特么还有好人!
女人怀里死死的抱着酒瓶开始后退,神情中满是惊慌。
“对。。。对不起。。。”
“给你一秒种,不然我就开枪!”
林业终归是做不出一枪带走她人性命的决定,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林业也深知自己还需要血的洗礼来蜕变。
“把酒瓶丢过来!”
不知何时巷子另一边多出了一批人,女孩没有任何犹豫就将林业的酒瓶庇护所丢向了人群。
林业目眦欲裂,心中仅剩的犹豫彻底消失,对着女人的手臂就扣动了扳机。
“砰!”
伴随着女人的惨叫,酒瓶“哐当”一声落在女人脚边并没有被丢出去。
“竟然是团伙作案!”
“呵。。。真特么的。。。”
林业此刻对于自己心软的举动感到非常的可笑,自从天灾爆发以来他的心情从来没有比此刻更糟糕过。
“跟哥们玩仙人跳是吧?”
“今天一个都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