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这特么比前世当杀手还累!”
萧辰大字型的躺在地上,望着阳光下的斑驳树叶,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咯咯咯!
这时,耳边传来阵阵鸡叫。
萧辰微眯着双眼,并未当回事,连赤狐他都没杀,更别提山鸡了。
然而!
鸡叫声依旧不断的传来,而且还伴随着翅膀扑棱的声音,好像正在奋力的挣扎。
萧辰缓缓起身。
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前方十几米就是他清晨布下陷阱抓野兔的地方。
而那只山鸡,正好踩中了那唯一一个没有被破坏的陷阱,鸡脚被活套箍住,完全挣扎不脱。
萧辰眼睑微抬,眸泛精光。
急忙上前抓住山鸡的翅膀,山鸡受惊踢蹬,露出翅膀内侧稍短的绒羽。
“母山鸡?意外收获,不错!”萧辰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棕褐色,体型不大,周身密布着细碎斑纹,并不算华丽,显然是一只雌性的山鸡。
萧辰并未将其杀死。
而是利用麻绳将两只鸡脚和翅膀分别捆绑,回到野鹿的尸体旁,将其倒挂在鹿角之上。
萧辰气沉丹田。
双手抓住野鹿的四肢,腰部用力一抬,再次将其扛在肩膀上,朝着森林外面走去。
日头西斜时分。
萧辰背着滴血的野鹿钻出林间,硕大鹿角倒挂的山鸡不断的扑腾,腰间的野兔皮毛在阳光的映射下,油光水亮。
东沟村,村口小溪旁。
“我的老天爷!”
正在捣衣的刘婶子一棒槌砸歪了,溅起的水花泼湿了粗布裙角:“萧家小子居然打了一头鹿?”
随着虎患的肆虐。
东沟村很多猎户都放弃了进山打猎,毕竟谁也不想成为老虎的口下之食。
再加上野鹿一般都位于森林靠近深处的地方,就更加没人去了,萧辰能打一头野鹿,着实让人讶然!
七八个妇人齐刷刷扭头,木槌声戛然而止。
张大娘手中的青布顺着河水漂出去半丈远都没察觉,还是王寡妇踩着湿滑的石头追了两步。
“辰小哥儿这身板当真结实啊。”王寡妇拧着水淋淋的青布走来。
腰肢扭得比河边垂柳还软和,拧出来的河水打湿胸前的傲然衣襟,葱绿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王寡妇虽然守孝三年。
但身段却比未出阁的姑娘还窈窕。
来到萧辰面前,抬起葱白似的手指,在他胸膛上不断的打着圈圈:“人家还没吃过鹿肉呢……”
刘婶子噗嗤笑出声,捣衣棒在石板上敲出脆响:“你这浪蹄子,是馋肉还是馋人?”
“要你管!”
王寡妇转头瞪了一眼刘婶子,手中的青布掉落。
弯腰捡起地上沾染灰尘的青布时,沉甸甸的胸器砸在领口,饱满的胸脯让萧辰大饱眼福。
身后也露出白皙的皮肤,浅浅的腰窝就仿佛黑洞一般,想要将萧辰彻底吸入其中。
王寡妇站起身,簇拥着傲然,抛着媚眼,吐气如兰:“昨晚梦见你闯进我屋,醒来后,人家床都湿了。”
这时。
张大娘上前,将王寡妇手中的青布夺回:“人家有顾家妹子了,你个寡妇凑什么热闹?”
“顾家丫头才十六岁,怕是连男人的裤带怎么解都不晓得。”王寡妇湿漉漉的裙摆贴在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萧辰满头黑线。
谁说古代比较保守的?
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勾引良家少男,这特么谁能顶得住?
“我……”萧辰刚欲说些什么,阿虎从不远处跑来,神色慌张,语气焦急。
“辰哥,不好了,你快回家看看吧,嫂嫂,嫂嫂她……”
此言一出!
萧辰瞳孔骤缩,野鹿轰然坠地,一个箭步,人已冲出三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