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容同样不逊于刚才离开的那两位。
“还是静儿疼我。”少年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名为“静儿”的女子笑着摇头,“我可不帮你去劝季姑娘。”
“我只不过是不想和她一般见识,我们走。”少年硬气十足,拉起了“静儿”的手。
“呃,兄弟,你这是…”那青年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这种展开。
“这也是我的妻子。”少年笑了笑,旋即牵着女子离开了。
围观群众顿时绝倒。
“你确定他不是你的亲戚?”楚映婵沉默许久,淡淡道。
“我觉得吧,我应该没这么没脸没皮。”
“那你多少有点自谦了。”
“楚楚!”林守溪佯怒。
“乖,为师带你去吃好吃的。”楚映婵哄孩子一样道。
……
说是给林守溪买东西吃,最后却是林守溪给楚映婵买了一串糖葫芦。
尽管楚映婵早就不吃这小孩子的玩意儿了,可却高兴地接了过来,樱唇轻启,便咬下一小块。
两个人继续逛街,走到一处地摊前停下。无他,是这地摊太奇怪了。
摊子上挂着一个“长长久久”的旗,一个穿道袍的少女坐在摊前,摊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符,看着像驱邪抓鬼的。
可少女身边又有一个银冰眸的黑袍女子,面前摆着一个日晷,又像算命的。
除此之外,摊子上还有些鸟类羽毛织成的绚烂羽衣、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和娟秀雅致的字画。
“两位客官,是要驱邪吗?”那道袍少女笑问道,神情颇像一只机巧灵性的小狐狸。
林守溪问,“怎么称呼?”
少女说,“你可以叫我宁道长。”
“你明明是个道姑。”楚映婵说。
“哎呀,我们出家之人不分男女的嘛,道长道姑没差啦。”宁道长大大咧咧地道。
“好,你能看出我有什么心病吗?我觉得我是中了邪了。”楚映婵觉得这小姑娘很有趣。
林守溪看了楚映婵一眼,疑惑不解,楚映婵没对自己说过啊。
“这位姐姐…”宁道长打量着楚映婵,只觉得惊艳。
“让我先算算,”少女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咒语,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姐姐是中了相思邪。”
“我家夫君就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中相思邪呢?”楚映婵笑道。
“呃,”这话仿佛是问住了宁道长,她挠挠头,说不出话。她身边的银女子却说话了。
“姑娘是与其他姐妹共侍一夫吧。”女子冷眼旁观,突然道。
林守溪与楚映婵都很惊讶。那少女也诧异,“司命姐姐?”
被称为司命的女子接着说,“想来姑娘肯定是与丈夫聚少离多的了。”
“正是。”
“姑娘是至情之人,面对如此情况,自然是中相思邪了。”司命淡淡道。
楚映婵问,“大师,可有解法呢?”
“你们夫妻恩爱,何须什么解法?”司命懒洋洋地道。
“受教了。”林守溪道。
楚映婵说,“多少钱?”
“客官是我们的第一笔生意,讨个吉利,不收钱。”宁道长答道。
“多谢了。”两人欲走。
“哎哎哎,我没说完呢。”宁道长连忙说。
林守溪与楚映婵回身,相视一笑。
“咳咳,虽然不收钱,但是本店毕竟小本生意,两位客官能不能买一件羽衣或字画,聊做赞助呢?”少女笑道,“这羽衣的羽毛是我襄儿姐姐亲手摘的、我师兄亲手织的。一件七千七百两银子,绝对物所值。字画是我嫁嫁师父写的七夕贺诗,我师兄画的牛郎织女画,也是七千七百两银子一副。”
“呃…”林守溪觉得太贵,楚映婵却大大方方地道,“好,我们买一件羽衣。”
这就是富婆嘛?林守溪现自己抱上了金砖。
钱货两清,楚映婵与林守溪取了羽衣,离开了那个奇怪的摊子。
“哎,司命姐姐,你怎么知道那对夫妻的事情啊?”宁道长好奇地看着身旁的黑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