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跑了将近一天快饿死了,先去做饭,咱们边吃边聊。”陈流云又补充一句。
“咱们做面条吃。”
“面条费粮食。”林秋寒节约惯了,一顿面条换成窝窝头够吃一天。
“给!”陈流云财大气粗的甩出一小钱袋子。
“这是啥?”
“自己看。”陈流云颐指气使。
赚钱就是拽。
林秋寒打开钱袋子,惊讶不已,“这么多?”
“一篓子药材能卖这些钱?”
“不仅仅是药材,这些银子是其他所得,铜板留给我,银子你放好。”
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身上分币没有,放点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钱哪来的,饭菜什么时候上桌,什么时候告诉你们。”陈流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拿捏一把。
莫要小瞧了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重得多。
“我去做饭。”林秋寒把银子收起来,推搡着两女帮忙打辅助。
陈流云坐在堂屋喝着茶水,等待着饭菜。
不到半个时辰,四碗香喷喷的面条上撒着小葱花,一只撕开的烧鸡,还有一碟小咸菜端上了桌。
陈流云用的碗依旧最大。
“现在可以说了吧。”林秋寒一双狭长的眸子中充满了好奇。
“先吃。”陈流云夹起面条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格外的香。
顺手把一只鸡腿放在李依依碗里。
人家昨晚那么乖,自己手那么贱,愣是没吭声,不奖励奖励?
做人要厚道!!!
这顿饭是最近一年三女油水最足的一顿,吃的满嘴流油,李依依直打饱嗝。
吃饱喝足,四人围坐在一起,陈流云这才说起正事。
首先把自己出门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大致说了个遍。
“相公,你的三十两白银是药房老板给的?”
“不错。”陈流云点点头。
“老板是女的?”林秋寒斜视一眼。
“额,娘子你不要误会,我们之间只是大夫与病患的关系。”陈流云瞧林秋寒眼神不对,急忙解释。
“我也没说别的,你慌什么。”
“我哪里慌了,还不是怕你多想。”陈流云坐的正,行的端,脚歪不怕鞋正。
林秋寒闻言,心间淌过一股暖流。
他肯解释,说明在乎自己的感受。
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陈流云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关于咱家是否可以起飞的生意。”
“相公,啥是起飞?”林依依懵懵懂懂。
她们理解不了现代词汇,情有可原。
“就是可以让我们家彻底富裕起来。”
三女下意识靠近,“说来听听。”
“婉婉和依依从小在陈家长大,跟随爹娘多年,老爹在年迈后期,都是你俩负责抓药。”
“应该对药材十分了解吧?”陈流云不紧不慢道。
“看病我俩不会,但药材几乎都认识。”
“这就好办了!昨日我在后山待了一天,发现后山的药材非常多,越往里深入越繁杂,种类越发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