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云以为卖二两银子就不错了。
普通人家的衣物都是捡破,哥哥穿完弟弟穿,弟弟穿完妹妹穿。
一衣传三代,人走衣还在。
不是衣服质量多好,而是体现大家穷,不舍得或者买不起。
即使做一件新衣,最多花上几百文。
郭金财竟然卖到二十两。
以此看来,县城有钱人不在少数。
想发财还得去大地方。
“陈老弟,这一款货我走的高端路线,包括料子,做工,细节,各个方面要求极高。”
“若太便宜,又怎么彰显出衣服的高贵。”郭金财解释道。
陈流云苦笑不已,登上郭金财这艘大船赚钱速度果然够快,“一千两,短短几天就赚了一千两。”
“陈老弟你错了,咱们明明赚了两千两。”郭金财纠正道。
因为利益分半,陈流云拿了一千两,郭金财自然也有一千两入账。
“对了陈老弟,上次在你家喝多,我没出什么洋相吧。”
往事不堪回首。
当天郭金财喝的人事不知,回到家慢悠悠的清醒了不少,还未下车就觉得下身凉嗖嗖的,低头一瞅才知道尿湿了。
马车上一股尿骚味,别提多冲了。
那味道……嚯~!那叫一个地道!
让人连洗两天马车,才敢坐上去。
陈流云哈哈大笑,“郭大哥喝酒很性情。”
郭金财摆摆手,“很久没喝醉过了,也就是和陈老弟对脾气。”
“郭大哥,今天要不再喝点?”陈流云挑了挑浓重的眉毛。
“不了不了,不是老哥不愿,而是一寸光阴一寸金,时间宝贵。”
“当下生意正盛,耽误一晌就损失许多白花花的银子,老哥心疼啊。”郭金财不愧是生意人,赚钱放在第一位。
“怕啥,家里不是有人盯着么?”
“我不放心,这个时候不知有多少人眼红,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商场如战场,马虎不得。”郭金财严谨小心。
“郭大哥考虑的对。”陈流云不可知否。
“陈老弟,你能否再画几张衣物的图纸?仅此一个款式太过单一,即使刺绣,颜色,配饰,有着诸多变化,但样式就一款,存在后劲不足,无法多样化。”
“好说。”陈流云毫无压力,一口应下。
郭金财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向自己飞来。
“陈老弟还在等什么,快动手啊。”郭金财迫不及待道。
“依依。”
“咋了相公?”李依依正在厨房干活,听到喊声走了过来。
“去拿笔墨纸砚。”
“好嘞。”
一切准备齐全,陈流云拿起笔闭目养神片刻,再一次进行‘创作’。
心里有图,下笔如有神。
毛笔在白纸上飞舞,灵动洒脱,宛如精灵在炫耀美丽的舞姿。
此次,陈流云画了不止一幅,而是整整六幅,其中包括马面裙,以及最亮眼的旗袍。
大夏皇朝思想保守,尤其针对女性,旗袍必须低开叉。
以免被人们接受不了。
要搞就搞的完美,推出来便大红大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