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几年学?”葛小兰怎么也没想到,儿子跟她说的,竟然是这个。
“我知道,家里的负担很重,但是我们教授说,可以给我助学贷款,只不过,我可能会有两三年没办法拿钱回家里!”
“嗨,你在担心这个啊!娘现在吃的好睡的好,你想继续学习就继续学习,娘不在乎物资生活,咱现在不都一样过么,只要我儿有出息,娘怎么都行!”
“可能,还要花不少钱!因为老师说,我不能再勤工俭学了!而且!我要接娘来一起住的时间,也要推后好几年!”
“额。。。”葛小兰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肯定的说道“花,该花的就花,实在不行,娘去借!”
“娘!”
“我儿放心!你想干什么娘都支持!”葛小兰看着儿子一脸激动地扑进自己怀里,摸着他头上油光光的头,一脸的慈祥。
“呜呜呜呜!”旁边突然传来了女人的抽噎声,二人转过脸去,却现林彩凤正蹲在那地上嚎啕大哭!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大娘!大娘!”二人连忙问她。
“你们两个,母慈子孝,我呢,家里的男人不是个东西,孩子孩子不争气,连他老子娘都不想养!我怎么嫁给了这么个畜牲,我怎么养了这么个畜牲,哇啊啊啊啊!”
她越说越伤心,哭声越的大了!
吓得二人连忙又是好生安慰,可她这一次哭起来,真的挡也挡不住。
林彩凤忽然想报复,报复那个老东西和儿子对自己做的一切,她忽然很想堕落,伤害自己给他们看,甚至,上吊,割腕,反正能怎么吓那两个人就怎么吓他们,可是再转念一想,她那儿子未必会心疼她,她那个男人恐怕会另外找个婆娘,于是哭得就愈伤心难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春林想着办法带着她们两个到处逛,外面的集市商场也让两个妇人大大地开了一回眼界,可是等这股新鲜劲一过,那林彩凤就又神情低落了起来,半夜有时候也不睡觉,起床在那里坐在床沿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都很担心她,可是也没办法,这种事,她自己想不开,别人怎么劝都不好用。
林彩凤不是不想睡,白天的时候还好,有人插科打诨说说话啊啥的很快就过去了,可是一到了夜里,她就睡不着,成夜成夜的睡不着,早上起来那眼圈都是黑的,她现在只要一躺下,脑子里就在想现在家里的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又和那个女人鬼混到了一起,越想越真实,越想越觉得是真的,她想要回家,想要看看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厮混在了一起,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那个死男人那天的表现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他对自己真的是一点都不在意了!
就那个光景了,他竟然还护着那个骚蹄子!
报复,报复!
想着要如何报复男人,是林彩凤脑子里唯一的事情。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屋外皎洁的月光渐渐升高到天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屋子里的二人,看了几眼妯娌,又看了几眼少年,他睡的真香,突然,她的脑海里猛地一跳,报复!
报复!
是啊!
还有比这更好的报复吗?
可是!
那样,太对不起她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睡在自己床头的妯娌,觉得自己好下贱,好卑鄙无耻,竟然想要打她孩子的主意!
可是再看一看她那秀气的脸庞,再想一想自己丈夫找的那个女人那与她相似的容貌,那一颗嫉妒的心,突然剧烈燃烧起来,她悄悄地走向少年的床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少年动弹了一下,她自己把自己吓地得躲回了床边。
如是几天,她都如夜猫子一样蹲坐在少年的床边,嗅着他身上散出来的男性气息,趁他睡得沉悄悄地抚摸着他的身子,甚至有几次都将手摸到了少年的裤裆上面,因为夏天,少年只是在肚子上搭上了一层薄薄的毛巾被,所以那整个裤头都是露在外面的。
那裤头上面全都破破烂烂的洞,因此可以让妇人偷窥到少年裤裆里隐约的场景,随着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终于忍不住趴在少年的裤裆上亲了一口,那男性的味道立刻直入妇人的口腔,她感觉自己的胸口想要炸裂了一样,可是,好刺激!
妇人越来越沉迷其中,而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她的行动也越大胆了!
白天劳累了一天的少年并没有觉夜里有什么动静,更没有现半夜有一个妇人蹲在他的床边,如饥似渴地看着他的下体,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裤头怎么越来越破了!
他并不知道,那都是妇人半夜动的手脚,宿舍里放着的那把小剪刀,正是他那小裤头越来越烂的真凶!
张春林也没太在意,还以为是自己穿旧了洗太多了造成的,农村的粗布衣服本来也就不耐穿,他白天忙着挣钱,晚上回来了还要学习日语,那是他想通之后再去拜访教授得知的,钢铁行业所用的机器不是德国的就是日本的,想要在这一行扎下身来,光精通英语可是不够,最好日语德语也要学上一点,当然,能够精通那自然是最好,而且教授还给他安排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尽快能够阅读国外的期刊,如此一来,少年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又多又重,哪里还会有时间担心他的小小裤头!
他已经决定了,既然要干,那就要往出人头地的位置去干,如此才能带给娘亲更好的生活!
而林教授既然以诚待他,那他自然也会竭诚以待!
林彩凤有了心思,睡得越不安稳了,葛小兰几次拉着她出去散步逛街,可是她一个是心不在焉,一个是觉得自己做的那事有愧于妯娌,反而越的不言语起来,弄得葛小兰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在心底里不停的担心她。
又到一天入夜时,葛小兰习惯了早睡觉,早早地就脱衣上炕了,林彩凤也是在床上躺着,只是今天的她又怎么睡得着?
那烦乱的心思让她翻来覆去在床上躺着想心事。
少年温习了一会日语,现在这些什么鬼画符一般的符号他倒是辨识得一些了,可是读却一个字都不会读,他也没什么磁带可以跟着学,只能先这样学着,以后再想办法!
看了看时间,那指针都指向了十一点,他赶忙出去洗漱了一把,回到床上拉条毛巾被来把肚子盖上,三五分钟就睡着了。
林彩凤感觉自己的心从没跳的这么强烈过,只是,她还不敢动弹,她怕侄儿没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