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池眠也随他便了,只要不打扰自己睡觉就行。
因云述的动作醒了些,但还没完全清醒的池眠在感受到自己又被某人往怀里扒拉了一点后,迷迷糊糊地从被窝伸出手去摸了摸云述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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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摸到一手的冰凉后,池眠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去哪儿了?”
云述重新将池眠快要睁开的眼睛轻轻捂住,接着将下巴亲昵地搭在池眠顶上,而后懒洋洋安抚:“睡吧,还早,只是出去有点事。”
“哦。”池眠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后真就继续睡过去了,毕竟现在确实还早,他也确实还困。
清晨被糊弄过去的事,池眠在中午得到了答案。
池眠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江许死了?”
电话那边的钟名点点头:“嗯,是被火活生生烧死的。”
顿了顿,钟名又道:“或许说是被活生生疼死的更准确一点。”
关押江许的房间内火势不大,也并不能在短时间内将人烧成焦炭,只是折磨人的厉害。
不过云述的本意也不是让江许直接被简简单单的烧死,肯定要受尽折磨才行。
这样才更符合云述一贯的行事作风。
事实上,火焰燃烧到最后,江许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尽是狰狞又如焦炭般酥脆的炭黑外壳。
轻轻一碰,那些已经成焦炭的外壳就会“扑簌簌”地落下,露出内里鲜红却又隐隐白的血肉。
被人当做待烤的羔羊般架在慢火上炙烤,就这么亲眼地一点一点地看着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变成一个焦炭,却想死不能死,只能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活生生地疼死。
这倒也是……最适合他的死亡方式了。
他害死了多少人啊,又烧死了多少,再加上数不清的云述们因此而死,这么一看,好像这样死去还是对他太仁慈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而害人者,也终将被自己的恶果所吞噬。
一枝开得正盛的火烧花被放在江许如炭般焦黑的尸体上,这不知是对他的祝福,还是对他的嘲讽。
但随之而来的这一句轻声呢喃,想必一定是满含着善意的祝福吧:
“阿斯莫德会保佑你的,阿门。”
此时,想起关押室里的惨状,钟名有些无奈:“虽然不知道云述是怎样避过所有的监视和安保人员进去的,但是,烧了就烧了吧,还非要留下一枝花,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来过吗。”
钟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沧桑:“你还是管管他吧,这样傲慢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迟早是会被人用麻袋套住拖进小巷子里打的。”
“后续的问题我帮你们解决了,但是拜托,”钟名真的很心累,“让云述收敛收敛吧。”
再放肆点他想帮他们擦尾巴都擦不掉了。
池眠扭头看了眼听了全程的,不仅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有哪里不对,反而还十分得意的某人,最后点点头:“好。”
“那行,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了。”
“嗯。”
放下手机,看着对面不知何时拿了个橘子在那无比专注剥着的云述,池眠挑了挑眉:“所以你早上带着一身冷风回来,就是去干这个了?”
云述无法从池眠那张平静又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脸上看出他现在的心情,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嗯。”
“行。”池眠随意的点点头,问,“所以我们中午吃什么?”
嗯?
云述有些疑惑,他歪了歪脑袋:“你不会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池眠一脸诧异的回眸:“怎么会?有仇报仇,这很正常,你做的也没错。”
“而且我也没说要阻止你啊。”
本来让钟名在事情结束后知会他们一声,就是为了更方便云述动手的。
闻言,直勾勾盯着池眠的云述,沉默三秒后忽然低头笑了起来,眼尾的弧度灿烂又愉悦,眉眼弯弯:“我就知道。”
池眠一头雾水,面上的疑惑不减反增:
你又知道什么了?
-
江许的死亡并没有为这件事划上一个完整圆满的句号,接下来更重要的是……
一月之期结束的第二天,这个世界是否会再次陷入重置。
如果没有进行重置,那么这个任务才算真正地结束,他们也才能够彻底地放下心来。
系统很紧张池眠可以理解,但云述看起来比他和系统还要紧张,还要焦躁不安,池眠就有些理解不了了。
他忍不住抬手勾住了已经绕着他转了好久的云述,抬眸不解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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