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点甜点,送主食和汤么……
还是两人份的。
“怎么,相亲的时候为了维持形象不好意思吃东西,跑这来填肚子了?”
傅淮礼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
梨初嘴还肿着,眼睛还红着,心底还气着,完全不想抬头,只一味地戳蘑菇汤上的酥皮,结果银叉一偏,在瓷碗上发出“锵”一下的声音。
她像是崩了最后一根弦一样,终于忍不住委屈了起来:
一场足够令人崩溃的相亲。
被人按在洗手台羞耻强吻,共感也没有解除。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纸巾和梨膏糖同时递了过来:
“今晚在餐厅,是我不对,对不起。”
真是稀罕。
就好像盘踞着的眼镜蛇竟然“喵”了一下,还给你叼了俩小鱼干。
梨初别开脸:
“要你管……”
傅淮礼厚脸皮凑上来:
“当然管。毕竟,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还是离了你就睡不着那种~”
梨初:“……”
如果这世上存在失忆的药,她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买来给傅淮礼往死里灌。
他缓缓直起了身子,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招人愤慨:
“所以是向家强行给你安排的相亲?”
“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觉得你很缺男人?
梨初仰起头:
“这是平息流言蜚语最好的方式,如果我找个男人结婚,自然没有人会觉得我和飞临哥哥怎么样!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可她当直视傅淮礼的方向时,才发现傅淮礼正缓缓地给自己打着领带……
不是,他有毛病啊……
这个时候打领带给谁看?要让她当场掏出PPT汇报方案不成?
傅淮礼手上的动作十分认真,精致的温莎结直接推到了顶,但嘴上的话依然很欠扁:
“哦,随便找个男人来结婚是吧?”
“那他需要是个和向家有关系的‘哥哥~’,或者有医生执照吗?”
梨初:“……”
她确信,他的脑子确实有什么大病。
眼前的人却忽然勾唇一笑,穿上西装外套,又好生整理了一番,确保整体挺阔又好看:
“所以,不需要是吧?”
“那给你一个建议——这婚,你跟我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