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门前,小厮见自家小姐回来了,立刻迎上前去,恭敬地说:“小姐回来啦!”
“老爷和夫人可在府中?”王若棠问。
“回小姐,老爷和夫人今日都在,您快请进。”小厮笑着答道。
王若棠没有先去母亲的院子,而是径直走向父亲的书房。书房外的小厮远远看见她,兴奋地向内通报:“老爷,小姐回来了!”
王老爷闻言,赶忙从书房里出来,满脸笑容:“若棠,怎么今天有空回来见爹爹了?”
“我今天外出买些东西,正好想爹爹和娘亲了,就顺路回来看看。另外我也有事要同爹爹说。”
“那今日干脆就在府中用完午膳再回去吧。”
“好,听爹爹的安排。”王若棠笑道。
王老爷心情大好,吩咐道:“文瑞,快去厨房吩咐一声,小姐回来了,让她们多做几道她爱吃的菜。”
“好的,老爷。”文瑞笑着应声离去。
进了书房,小厮很快奉上了热茶。王老爷端详了王若棠一会儿,眉头微皱:“爹怎么瞧着你瘦了些?”
“有吗?”王若棠轻抚着自己的脸颊,笑着说道,“女儿家的要保持身材,可不能太胖。”
“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云。你可千万别跟那些千金小姐们学节食!”王老爷叮嘱道,转头对明夏和知秋说:“你们两个要好好照顾小姐,可别什么事都由着她来。”
“是。”明夏和知秋齐声应道。
“你说有事要和爹爹说,是何事?”王老爷问。
王若棠示意明夏、知秋:“你们先下去吧。”
“是。”二人退下时,知秋顺手关上了书房门。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王老爷笑问。
见四周无人,王若棠压低了声音:“爹,您和哥哥是不是在替太子殿下运送私兵入京?”
王老爷听罢,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神色一凛:“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王若棠点头:“王家商队最近入京的次数频繁得有些反常,我心中存疑,暗中观察了一下。今日现商队里那些伙计不像普通人,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爹,您老实告诉我,您和哥哥是不是在暗中为太子招兵买马,运送私兵入京?”
王老爷见事情瞒不住她,终于无奈地点了点头。
“爹!这可是谋逆的大罪,一旦被揭,我们王家可是要被诛九族的!”王若棠胆战心惊,声音压得更低。
“你爹爹我何尝不知。眼下皇上的龙体每况愈下,太子和二皇子争斗激烈,朝局动荡,我们王家哪能独善其身?为了保住王家的基业,爹和你哥哥只能选择站队。你一向聪慧,应该明白爹爹和你哥哥的难处。”王老爷沉声道。
王若棠心里明白,王家的生意做得如此庞大,背后少不了与官府之间的牵扯。如今不得已加入太子的阵营,也是为了保全家族的利益。
“爹,女儿并不是来责怪您和哥哥的。今日回来是想提醒您多加留意方家。商队的异常连我都看出了端倪,方家未必察觉不到,他们一向对王家虎视眈眈,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机会。”
王老爷捋了捋胡须,点头道:“这件事爹心里有数,你莫要插手,免得卷入是非。”
“是,女儿明白。”
忽然,门外传来了王夫人的声音:“小姐可是回来了?”
明夏和知秋道:“是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