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浅将手从男人脖颈抽回,黛眉微蹙,声音闷闷的,“阿恕,我吃不了。”
秦恕笃定,“你吃的了。”
沈昔浅觉得男人或许是醉了,在逗她,将珠子握在了手里,摸上他骨感清晰的腕间,温声道∶“阿恕,你醉了。”
“没醉。”男人倾身,十指反扣将人抵在了床上,“我教浅浅好不好”
薄唇的温度落在她的眼尾,是询问,动作却格外强势。
之前阿恕不这样的。
沈昔浅心想。
“浅浅。”秦恕喊她。
“嗯?”沈昔浅抬起绯红的眸子轻应。
“专心点儿。”他亲她,转而指尖勾上了她襦裙上的带子。
轻扯,层层的罗裙像红色起伏的波浪铺落下来,裙角垂在了床边,轻轻浮动。
“阿恕,还没洗澡”沈昔浅咬住唇舌下的软肉,声音带着水的柔,又有些颤。
“好。”秦恕滚了滚喉结,扯下她最后一颗琵琶扣,圈起她的腰,朝浴室走去。
屋里的暖气徐徐地吹着,袅袅而起的龙涎香圈只升到一半就吹散了。
轻薄的纱帘下的流苏微微晃动,皎月透过一半的落地窗,折射在贵妃榻上,连带着一旁多宝阁上的瓷器都泛着冷白的光。
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浴室的磨砂玻璃很快就雾蒙蒙的,时不时留下的指痕也被水汽覆盖了一次又一次。
沈昔浅洗澡时被撩起来的头又放了下来。
秦恕将人从浴缸里捞起来,覆上她的手背,放在了洗手台的大理石上。
黑色大理石的纹路衬那双手白净得过分。
一黑一白映入男人猩红的眼底。
躁动。
“浅浅,扶好”
秦恕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惑人,不可抗拒。
女人的腰颤了颤,眼睫带了水珠,梨花染雨露,垂柳般裳袅。
“阿恕,我我不行”她带了鼻腔。
可男人听不到,大手托上了她的小腹,耳边只有她说的一个字,行。
他咬她耳朵,哄她,“浅浅行的”
浴室里的浴灯亮极了,打在纯白精致的蝴蝶骨上,身后的青丝顺着女人白皙纤巧的背分开,垂在了两侧
水停,灯灭,雨未歇。
“不要。”沈昔浅抵着他的手,抓紧了床单,吴侬软语带了祈求,“阿恕,不要这样凉的”
秦恕揉了揉她颤的腿,指尖捏紧了玉珠,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他也求她,“只碰碰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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