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滚烫的额头,晕乎乎地问道。
娇姐一把将我推倒在她的大床上,“傻弟弟,当然算话,告诉姐姐,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打个电话回家,想告诉我姐,千万不要信任何人,不要跟任何人走。我在外面工资很高,也很安全,很好,让她们在家保重身体,不要挂念我。”
我注视着娇姐迷离的眼眸,用哀求的语气在向她讨一个不可能的奖励。
娇姐趴在我身上,“你是怕吕顺伤害你姐姐?”
“……”我只是看着她那双深不可测的大眼睛,并没有回答。
我在赌,赌她心软。
女人都是水做的,再狠心的女人,都会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何况是娇姐这样的女魔头。
梦里的她,一定也向往阳光、干净和纯粹吧。
“我知道你有四个姐姐,你爸昏迷不醒,你妈有偏头痛,只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做我的小奶狗。”
娇姐媚笑着解开我的衬衣扣子,“姐姐多馋你的身子,你知道吗?我好久没有这种的感觉了。你长着一张校园初恋脸,尤其是你刚才抽烟的样子,我似乎回到了校园时期。”
“虽然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了,但是我很喜欢青涩的大学生,尤其是你这样干净阳光的男孩子。”
“你就像我们学校那些不服管教的女学生,偏偏男孩子都喜欢。”我故作深情,然后伸手把她的秀发撩在耳后,“你穿旗袍时真美,有种东方女性的典雅美。”
“真的吗?”
娇姐捧着我的脸,明显有点冲动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她还不答应我吗?
“你、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我突然觉得头疼欲裂,燥热难耐,身体里还有股控住不住的洪荒之力即将喷涌而出。
“乖哈,当然是好东西,只要你今夜把姐姐伺候开心,明天就让你打十个电话回家报平安。”
娇姐一把扯开我的皮带,然后把头伸下去………
是夜。
流水哗啦,夜莺高歌,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更是此起彼伏,整夜未停。
翌日。
当我睁开眼时,已是下午三点多。
酒劲、药效、用力过猛等,导致四肢酸痛,全身无力。
尤其是后腰,好像不是我的一样。
难受。
香菇。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呜呜,还是被一个变性人给夺走的,简直是丧尽天良。
“宝贝,醒啦!你昨夜表现得特别棒,饿了吗?起来吃早餐,不对,是早中晚一起吃吧。”
娇姐俯身,凑到我眼前一脸满足地道。
这个女人太能干了。
再这样下去我得成人干。
“我想打电话回家,你昨天答应我的……”
看着那对被我抓红的大白鸽,我叹了口气哑着嗓子道。
睡都睡了,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难不成想白嫖我的第一次?
娇姐把吊带睡裙脱掉,“放心,会让你打电话的。昨夜你业务生疏,我们现在再来一次……”
“娇姐,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心疼到无法呼吸。
按时间推算,吕顺今天应该飞到湖南了,再不打电话回家,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是这样,那我还不如原地去世,省得吕顺利用我去骗我姐。
还有,这天下女人果然都是蛇蝎心肠,越漂亮就越会骗男人,想睡你时,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一旦得手后,所有承诺都会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