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小的,却被他折磨得糜红肿胀。
“宝宝……”
“宿舍现在就你一个人吗?”
那股燥热逼压在嗓子眼,所以秦执郢一开口,就跟裹着岩浆一样,炙热难捱。
骤然,郁绵就能理解男人那点坏心思。
郁绵猛地抬头,颊色渐变,从薄粉到绯红,几乎只用了三秒。
“可是……”
郁绵嗫嚅着唇齿,为难得焦灼:“我的室友很快就会回来的。”
“不行的。”
郁绵有拖长尾调的习惯,所以即便是拒绝,都透着可商量、可强硬、可欺负的错觉。
秦执郢起了贪念,一忍再忍,忍得感觉身体都快要坏掉了,自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郁绵。
“那怎样才行?或者说,谁才行?”
“边凛吗?”
边凛的名字一出,秦执郢眸底的情。欲就褪散了一半,倏而快被阴鸷取代。
“绵绵还在和边凛联系吧?”
顷刻,和秦执郢冷暗无光的黑眸对视,郁绵瞬间一激灵,彻骨的寒意入体,就跟阎王点卯般。
郁绵不擅长撒谎,被吓得慢了好几拍,才悠悠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有和他联系了!”
“你相信我。”
解释太过苍白,没有信服力。
恋爱中的男人也是福尔摩斯,况且,秦执郢没那么笨。
他也不想多问责和深究,那样只会破坏他和郁绵的感情。
“宝宝多叫我几声老公,我就相信你。”
他只需要郁绵叫他几声老公,就不再用别的脏东西吓唬郁绵,污郁绵的眼了。
秦执郢觉得自己真是快疯了,身体完全不由他支配,他被郁绵撩拨得,轻而易举就能亢奋。
无辜纯良的眸子羞怯,含怨且嗔地叫秦执郢一声“老公”,虽然声色闷闷的,还很浅,但他还是能爽到。
而且骨血里感觉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撕咬,激起他更高层面的战栗,灵魂都快被浅吟声吞噬殆尽。
他以前总觉得,欲望这个东西太低级了,会叫人失控和堕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他遇到郁绵后,他想吻郁绵浆果般的嘴唇、想汲取清甜、想触碰亵玩,各种情侣之间该做的事,他都要在郁绵身上领略遍。
甚至只需要郁绵看他一眼,他都能沦落深渊,而且还是甘之如饴。
那不叫堕落,那叫享受。
郁绵有些不敢看秦执郢,只听见了男人沉闷滚烫的喘息。
他不敢外放出来,所以戴了耳机,以至于秦执郢的声音能清晰地传导到他的听觉中枢。
炽烈的低喘还是有所克制的,但双目被猩红染透,眼睑低垂间,神性不复,有的只有被欲望萦绕的放纵无度。
郁绵偷瞄了一眼,秦执郢不是那种鬼迷日眼的状态,也不是吸了的感觉,反正……
就很涩涩的,很有观感。
让他不忍直视。
耳朵烫得都快着火了。
他觉得,秦执郢很有当男优的潜质。
“你小声一点,老公。”
太不压抑了,让郁绵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身体的温度逐渐攀高,即便是穿着裙装,也感觉呼吸不畅,皮肤被热气裹挟。
“好。”
郁绵不知道和秦执郢打了多久的电话,反正等秦执郢完后,他俩又有一搭没一搭的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