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麽多人用这般的目光看着,张无忌登时就不自在了,他脸上的温度也不知不觉地高了几分,只觉得浑身不自在,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你们。。。。。。你们误会了,敏。。。。。。赵姑娘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仰慕?别人或许有可能,可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窘迫事赵敏都知道,她应当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了,又怎麽可能会因为光明之事而仰慕自己呢?
想到这一点的张无忌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儿失落,甚至还隐隐有些後悔自己之前为何要什麽事都往信里写。
张无忌的这点儿失落并不明显,可杨逍却还是一眼便瞧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擡手一拍张无忌的肩膀,宽慰道:“教主不必担心。以杨某的经验来看,那位赵姑娘对教主的态度确实与对其他人不同。只要教主有意,想要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的。若是教主不知道该如何做,也可来问问我,属下定当知无不言。”
“诶!教主,杨左使在这方面可是行家。既然他都如此说了,那定然错不了。”布袋和尚说不得乐嗬嗬地说着。
明教衆人闻言大笑出声,张无忌见他们竟然越误会越深,正想再解释一下,周颠又开口笑道:“教主,这杨逍,我周颠是哪都不服,可唯独这讨小姑娘欢心的事,我周颠都不得不服。既然杨左使都主动要支招了,教主你可千万别跟杨左使客气!”
殷野王也跟着笑道:“就是,不过无忌你若是不好意思开口问,也大可来问舅舅我!”
韦一笑闻言却是瞥了殷野王一眼,轻笑一声道:“还是别了,你家那点事整个明教的人都知道,这种事教主还是问杨左使靠谱点。”
韦一笑这话一出,在场之人又是一阵笑,殷野王被他这话说得一噎,却又无话可驳。甚至在想想自家那些糟心事後,他都有些觉得韦一笑这话说得有理了。
而张无忌则是左看看右看看,在发觉现在自己无论说什麽应该都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後,张无忌也歇了解释的心。不过这个话题还是必须停下的,不说其他的,若是等会赵敏刚好回来听见了,那可就糟糕了。
想着找话题的张无忌目光漫无目的地乱转,恰好瞥见了被放在桌子边没被带走的倚天剑,他顿时眼睛一亮,道:“咦,你们看,她没把倚天剑带走。”
方才衆人只顾着调侃自家教主,倒还真没细瞧。此刻一见这倚天剑,周颠站起身笑着走过去,道:“是呀,那教主你现在大可放心了,那赵姑娘连倚天剑都能留下,对你的心意又哪还有假?”
周颠口中说着,随手拿起了倚天剑一拔,在场之人顿时都愣住了。只因那柄剑,竟然只是一把木剑!
“有香味!”布袋和尚一皱眉,心里瞬间警惕了起来。
殷野王闻言却摆了摆手,道:“无事,这是檀木特有的香味,不碍事的。”
周颠却不管香不香的,他手一用力,又把这柄木剑给收回了剑鞘里。紧接着又随手一放,将木剑放了回了原来的位置,这才擡起头满头雾水地说道:“这赵姑娘到底是什麽意思?弄柄木剑来逗我们玩?总不可能是为了认识咱们教主才特意准备的吧?”
张无忌在看到这木剑的瞬间脸色便已经不怎麽好了,此刻听到周颠这问话,他下意识地一摇头,道:“不会的,敏。。。。。。赵姑娘想要找我,根本不需要这般麻烦。她会放把木剑在这里,定然是有用意的。我想我们现在离开,或许已经迟了。”
张无忌的表情有些复杂,甚至还带着几分内疚和自责。他方才只顾着为见到赵敏而高兴了,却忘了赵敏曾多次在信里说过提起过明教带来的麻烦。
敏敏这次会出现在这里,八成也是为了明教吧?张无忌心中念头微动,嘴唇不自觉的抿了抿,深感左右为难。
杨逍对张无忌这番笃定的话语略感诧异,不过在这檀香木剑拔出的瞬间,他也感觉有些危险,故而道:“教主所言有理,不管如何,我们还先是先行离开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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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岁:求收藏!求评论!求互动!单机模式少了激情,最近都懒到差点啃存稿了_(:з」∠)_
斜眼撇过来的小鱼儿:你确定是差点?
阿岁。。。。。。好吧,已经啃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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