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的新帝是谁,那她就不得而知了。
柳姝宁想得过于投入,直到柳依然拍了拍自己,柳姝宁才回过神来。
“妹妹好福气,这么快就让二皇子殿下记住了?”
柳依然幸灾乐祸地笑道。
二皇子见柳姝宁没有说话,自觉自己的面子被轻视了,面色十分难看:“淮安侯府嫡女这是瞧不起本皇子么?”
适才二皇子叫自己是干什么,柳姝宁并没有听见,身边的柳依然也没有要提醒的意思。
正在柳姝宁想着如何开口的时候,一旁的谢辞修淡淡出声了:“殿下,你方才说得有些快了,连臣都没听清楚,更何况她一个小姑娘?”
谢辞修都这么说了,二皇子自然是要给他面子的,于是他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也好,本皇子问你,上次你在靖安侯府所说的对联下联是什么?”
二皇子并不是当今皇后亲生子嗣,而是前皇后所出。
所以,他并不用在温府给旁人留面子。
况且,上次柳姝宁去李府的事情早就传到了二皇子的耳中。
那日在靖安侯府虽然没有传出柳依然的糗事,但是可是将柳姝宁所出的对子给传了出去。
所以后来当她在长公主得了魁首的事情传出去之后,众人也就没有那么惊讶了。
只有熟悉柳姝宁的人才会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不可思议。
二皇子也是对柳姝宁在外的名声略有耳闻的。
“下联乃是,九天临绝顶,洞有云,崖有泉,松有涛,花鸟林壑有情,忆……”
“本皇子不想听你说这些,大昭从来都没有流行这样的对联,你一个目不识丁的人一夜之间忽然识字了不说,还会对对联,倒还真是奇了怪了。”
二皇子直接打断了柳姝宁的话,显然他只是借着个由头刁难柳姝宁罢了。
或许从柳姝宁找上李府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得罪了二皇子。
二皇子的话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毕竟他们都想知道柳姝宁究竟是怎么会的。
谢辞修勾唇:“殿下还不准旁人藏拙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替柳姝宁解围了。
二皇子面色不好看,看向谢辞修:“伏荣将军不是一向都不参加这种宴席的么?今日倒是稀奇,况且,本皇子问的是柳姝宁,谢将军要以下犯上么?”
殿堂之间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谢辞修缓缓抬眸,看向二皇子,他的面上没有任何惧意,毕竟昭明帝给他的权利可不单单是监察百官,就连皇子,他也有权利查。
“殿下,若论以下犯上,那这是什么。”
谢辞修不疾不徐拿出来一物,这东西便是柳姝宁之前给他的那块玉牌。
岂料,二皇子在看见此物时面色苍白了一瞬,方才还嚣张的气焰此刻全无。
他目光瞪向柳姝宁,他们二人怕是一伙的!
这玉大昭没有。
“这玉,据臣所知,产自西羌。”
谢辞修并不打算给二皇子留面子,平淡的一句话,让现场气氛瞬间哗然。
西羌与大昭交战数十年,两国人民更是水火不容,莫说是玉了,便是同西羌人说上一句话便是通敌叛国的铁证了。
“一派胡言,这玉牌是长公主府的,难不成姑姑还会勾结西羌人?”
他说这句话便是打算撇清关系了。
毕竟谁人不知,这玉牌是长公主府的。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