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点。
“不过,傅应深为什么不想你和我见面?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江韫和若有所思。
许霁想到了那屋子的画,没有接话。
“老板,你们点的东西好了,请慢用啊!”
正好这个时候,小摊贩上的老板把他们点的东西都上上来了。
江韫和也就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笑着和老板道:“谢谢,祝生意兴隆。”
“承您吉言。”老板乐呵呵的点头。
“来吧,一起尝尝看,这些东西是真的便宜,全部加在一起都没超过八十,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我们小时候吃过的那种味道。”江韫和道。
“嗯。”两人短暂性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一直到将近吃完,许霁才问江韫和:“你们当初,你和傅应深,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的?”
这个话题,他和傅应深刚结婚的时候就问过傅应深,对方避讳莫深,并不愿意回答,正好现在江韫和在,他也很好奇,能从江韫和这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江韫和大概也没想到许霁会问这个问题,他抬眸,看着许霁,却不再是一贯温雅的笑容,他的神色带了几许认真,好一会才道:“有机会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许霁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这是江韫和和傅应深之间的事,他们有权利不告诉任何人。
“好,我知道了。”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好奇。”许霁道。
吃完饭,两人沿着湖边走了一圈,江韫和接到一个电话,大概是工作上的事,他和许霁说了一声,到一旁接听。
许霁看着不远处的江韫和,即使两人长的很像,但不得不说,站在一起时,江韫和永远更吸引人靠近。
这大概是对方与生俱来的气质。
江韫和接完电话,朝许霁走来,眼中带着几分歉意:“阿霁,不好意思,我这边出了点问题,需要回画室一趟,你跟我上去取个画吧,我再让人送你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许霁问。
“一点小事而已,不用担心,先走吧!”江韫和道。
“好。”许霁点头,毕竟隔行如隔山,江韫和工作上的事情,他还真帮不上什么。
两人一起回到画室时,原本他们离开时空无一人的画室,这会又多了好几个人,不是上午的那几个工作人员,是新面孔。
“韫和,这位是?”那人原本是要同江韫和谈事的,结果看到他身旁的许霁,迟疑了一下。
“我朋友。”江韫和意简言赅,显然不打算多说。
“你们聊,我去拿画。”许霁知道自己在影响到他们谈事,于是主动开口,然后去里面拿东西。
对方看了眼许霁,目光下意识的追随着许霁的身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向江韫和道:“这就是你回国的理由?”
“沈溪。”江韫和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但是却未达眼底,甚至让人觉出几分冷意来,他没回答对方的问题,也不喜欢有人窥探他的隐私。
“算了,反正你的事也一向不容置喙,谈正事吧,原本谈好的画展场地,对方那边临时毁约,我之前约了几次对方都有意避开,这次终于把人堵住了,对方却宁愿赔违约金也不愿意把场地提供给我们,可画展场地是一早就定好的,很多东西都布置好了,现在临时要换,对我们影响很大。”
被称之为沈溪的男子蹙紧了眉头,显然这件事很让人头疼。
“你把联系方式给我吧,我亲自找人去谈。”江韫和道。
沈溪欲言又止的看向江韫和,似乎想说什么,正好看到许霁过来了,于是没有开口。
许霁听到他们似乎在谈什么画展的事,他把画已经收好,和江韫和道:“我就先回去了。”
“我让人送你吧。”江韫和道。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你先忙你的。”许霁道。
江韫和也只得点头:“好。”
许霁离开以后,沈溪才看向江韫和,目光有些严肃:“我今天和对方软磨硬泡了半天,他才透露,场地的事,不是他本意,而是有人示意了,韫和,你怎么一回国没多久,就把A市最厉害的那位给得罪了?”
“傅应深吗?我就知道。”江韫和一点都不意外,倒不如说,对方能那么沉得住气,到现在才动手,才让他觉得意外呢。
“你们有什么私怨吗?要我说,a市他一家独大,你何必跑到这儿来受制于人呢?”沈溪叹了口气。
“这事你不用操心,我自己处理就好,他不会做的太过的。”江韫和轻描淡写的安抚了一句。
“行吧。”沈溪皱着眉,也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