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整个村子乱了,听说山匪来了,村民们惶恐,赶紧关上房门,瑟瑟发抖!!!
可是!
就在山匪即将抓住杨诗歌的时候,一个大喝声音骤然传来:“区区山匪,也敢来我们村嚣张。民兵队准备!”
是田腾!!
刷刷刷,迈着整齐步伐的民兵队来了。
他们可是有着哨岗的,远远看到山匪来了,立刻通知民兵队。
田腾立刻带着正在训练中的民兵队快速赶来。
看见田腾率领着民兵整齐地站在面前,这些山匪先是一愣,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随即,他们爆发出一阵大声的耻笑与嘲笑,那笑声在空气中肆意回荡,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哟喝,这些杂碎还敢反抗,倒是有模有样的样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山匪扯着嗓子怪叫道,他上下打量着民兵,眼神中满是鄙夷,“瞧瞧,还都穿一样的绿色衣服,这算什么东西?”
“就凭这也想跟咱们天狼寨抗衡?哼,装腔作势罢了。”
“我看呐,一会儿他们就得吓得尿裤子,还得乖乖跪地求饶呢!”
众山匪哄笑成一团,纷纷附和。
这些山匪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在他们以往的认知里,村民们一直都是懦弱不堪的。
每次他们来村子洗劫,村民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吓得浑身发抖,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们只需稍微挥一挥手中的刀,村民们便会吓得屁滚尿流,乖乖交出家中的财物,任由他们欺凌。
“每次来,这些村民都是这副垃圾样,一点反抗的胆子都没有,真是无趣。”
为首的山匪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厌烦的神情,“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敢反抗了,倒有点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希望你们不要不堪一击,那样可就太没意思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们能在咱们刀下撑多久。”
说罢,他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刀,刀刃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反观田腾面色冷峻,冷冷地说道:“训练了这么久,民兵队却没有实战过,正好这次拿这些土匪实战。”
“哟喝,话还真敢说!”一个山匪怪叫道,“就凭你们这群没见过血的雏儿,也想拿我们练手?别到时候被吓得屁滚尿流,哭着喊娘。”
“就是,我看他们连刀都拿不稳,还实战,笑掉老子大牙了。”众山匪你一言我一语,极尽嘲讽之能事。
“准备复合弓。”
田腾毫不犹豫地下令。
一排民兵立刻迅速地拿出复合弓,动作整齐划一,利落地弯弓搭箭,箭头对准了嚣张的山匪们。
“哟喝,还有模有样,你们能射中?那也算弓箭吗?扯淡吧。我就是站在这里,你也射不中。你要是射中了我衣角,老子倒立吃屎。”
一个山匪站在队伍前,叉着腰,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其他山匪也跟着哄笑起来,完全没把民兵的弓箭放在眼里。
然而,下一秒,随着田腾一声令下:“射!”
民兵们手中的复合弓齐声作响,一支支利箭如闪电般疾射而出,带着恐怖的呼啸声,直直地冲向山匪。
只见一个山匪正张嘴大笑,一支利箭瞬间贯穿了他的喉咙,他瞪大了双眼,双手徒劳地想要抓住箭杆,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喉咙中喷涌而出,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另一个山匪刚想策马逃窜,一支利箭射中了他的战马,战马吃痛,前蹄高高扬起,将山匪甩落下来,紧接着又是几支箭射来,山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为首的山匪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刚想呼喊手下抵抗,一支箭直接射中了他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从马背上掀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四肢抽搐着,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以及不敢置信。
仅仅五轮射击,二十个土匪,全部被射杀。
那些原本还张狂无比的山匪,此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们的战马也未能幸免,被利箭射中,在痛苦中嘶鸣着倒下。
整个场面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秒杀!
刚刚来,立刻团灭。
田腾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感慨道:“这个复合弓威力太大了,它的稳定性与贯穿力不是传统弓箭能够比的。当初在军中,我们要是也有这种弓箭,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