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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一天天过去,回宫也提上了日程。
安陵容和沈眉庄两个接连“闹着”孕期反应,见着花凋零了,悲春伤秋哭一顿,食欲不振。
养的锦鲤撑死了,伤心难过哭一顿,食欲不振。
外头散步看见个奇形怪状的石头都要闹一出食欲不振。
看的皇后一边扼腕一边怀疑。
“齐妃,惠嫔与柔贵人总这般,可有什么问题啊?昨日柔贵人在外头看见只狗,竟当场潸然泪下,直说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家养的狗,现在又食欲不振了,她怀着龙裔呢,不吃这东西怎么成?”
她不接着吃,过几天就瘦下去了啊,那不是又要重头再来?
这两个人不是在演她吧?皇后的思维无限接近真相了,然后又被自己否定了。
这般悲伤春秋大喜大悲的,未必就对身子有多好。
齐妃不知道皇后心里想什么,还以为皇后关心这两人呢。
“皇后娘娘你就放心吧,这怀孕的人啊,性子就是敏感些,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受不了,没事的,生了就好了。”齐妃甩着帕子,摇头晃脑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皇后叹了口气,她到底生育过,知道些事,叫齐妃过来就是为了心安两分罢了。
不过早知道这两性子这么敏感,她就再换个法子对付她们了,几个月流水般的山珍海味送过去,这都是银子啊!
皇后想起来安陵容和沈眉庄两个时圆时扁的馒头脸就糟心。
可每每她想着要不要换个法子对付这两的时候,“医术高明”的太医又给人治好了,能吃能睡活蹦乱跳。
皇后:先把富察贵人的胎落了吧。
富察贵人的胎挺进了两个月,没有挺过第三个月。
勤政殿,皇帝正与皇后商议着回宫的事,苏培盛一脸严肃进屋。
“皇上,富察贵人小产了!”
“砰”一声,皇帝手上的茶杯磕到了小几,出沉闷的声响。
皇帝皱着眉,沉默着看向苏培盛。
“怎么回事?富察贵人早上还好好的呢,怎么会突然小产呢?”皇后一脸担忧问道,嘴角却微不可察的向上扬了扬。
“这”苏培盛低下头,他也不知道啊。
皇帝沉默不语,只起身往外走去。
苏培盛伺候皇帝多年,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起驾秋水轩。”
富察贵人住的秋水轩。
皇帝和皇后到秋水轩时,齐妃和丽嫔已经先一步到了,她两个住的地方离秋水轩近。
富察贵人一脸苍白的在床上抱着被子哭,见着皇帝,哭喊着便要下床,“皇上——”
皇帝行至床前,伸手握住富察贵人的手,将她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