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都要杀得这么惊天动地!
完事后,还要醮血留名,生怕别人不知道!
秦五爷一家,见了阎王估计都要投诉受歧视…
没给他们一家“留名”!
“乖孙…”
刘阿婆伸手抓住刘晟的衣角,老脸煞白,嘴唇发青,整个人都在哆嗦…
只感觉,天都要塌了一样!
她不识字,但看得懂画…
那凶犯的样子,和乖孙的师父,有七八成相似!
这头陀…
竟是杀官的凶犯,而且那官,比县太爷都要大得多!
这可如何是好?
帮忙遮掩?
榜文上可是说,藏匿凶犯者,与犯同罪,举家连坐!
可要是告官…
官老爷们,会信吗?
更何况——
刘阿婆猛地转头,看向玉娘,老眼放出骇人的精芒…
分外吓人!
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了个隐患。
榜文上说,提供线索者,赏银一百到五百不等。
但凡玉丫头心中起一丝贪念,他们祖孙二人,恐怕就…
性命难保!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榜文左右的几名捕快,注意到刘晟几人的异状。
当即驱赶民众,走了过来。
还有一队披甲的城门卫,迅速封锁城门,又分人从左右包抄过来。
转眼间,就把刘晟几人,封堵在了城门口,左右不得靠近。
刘,赵两家,都是本分村民,连县城都没来过几次,何曾见过这般阵仗?
一个个脚下发软,面无血色,战战兢兢。
便是赵磊,打猎见过血,也得扶住板车,才站稳脚,没有摔倒。
“完了!”
刘阿婆心头哀嚎一声,眼中绝望。
她顾不得再看玉娘,只想着待会纵是拼了老命,给孙子搏个逃命的机会。
“你们近期见过这凶犯?”
说话的这人,约莫三十出头,脸色蜡黄。
一身鸦青色窄袖盘领衣,胸前绣着“悬镜”二字,袖口下摆暗绣暗红“夔龙纹”。
“你说,其余人不得插嘴!”
他摸了摸唇边的胡茬,一指玉娘,目光掠过刘晟,刘阿婆等人,眼神冰冷:
“否则,以凶犯同伙论处!”
“呛!”
几名捕快、城门卫刀剑出鞘,指向刘晟几人,锋刃贴肤,寒气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