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烛火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也在为这场悲剧而哀悼。宫尚角的目光穿过昏暗的光线,落在远处,心中隐隐感到一股不安。云雀的命运,点竹的身份,无锋的阴谋……这一切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尽快行动。点竹的身份已经暴露,无锋的阴谋必须被彻底粉碎。而云雀……,我们都会调查清楚。”
宫远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亲自去后山月宫查清楚。”
云为衫抬起头,眼中的泪水还未干涸,但目光中却多了丝希望。她不是很相信无锋的一面之词,说云雀是宫门杀害,毕竟无锋从来都不是正义的一方。
宫门议事厅内,烛火通明,几位长老端坐在高位上,神情肃穆。宫尚角、宫子羽和宫远徴站在厅中,将上官浅和云为衫的供述一一禀报。厅内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几位长老听完后,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件事的严重性感到震惊。
“点竹是无锋的领?”一位长老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此事可有确凿证据?”
宫尚角上前一步,语气坚定:“上官浅亲口承认,两年前她曾给点竹下药,导致无锋领消失。而那时,正是云雀被派来宫门偷取百草萃的时间。这一切,绝非巧合。”
另一位长老沉吟片刻,缓缓道:“若点竹真是无锋的领,那清风派便是无锋的掩护。此事关系重大,必须谨慎处理。”
宫子羽忍不住插话:“长老,云雀的事情也必须查清楚。云为衫说云雀被后山月宫的人带走做药人,这件事是否属实?”
几位长老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叹了口气,道:“后山月宫之事,我们也不甚清楚。月宫一向独立于宫门之外,只有月公子才有权处理相关事务。若要查清此事,必须请月公子出面。”
宫远徴闻言,立刻道:“我这就去后山请月公子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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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月宫。
月公子一袭白衣,站在月宫的庭院中,手中握着一枚玉佩,神情淡然。宫远徴快步走来,恭敬地行了一礼:“月公子,宫门有要事相询,请您移步议事厅。”
月公子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是为了云雀的事吧?”
宫远徴一愣,随即点头:“是。云为衫说云雀被月宫带走做药人,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月公子澄清。”
月公子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云雀……她并未死。”
宫远徴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她还活着?”
月公子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当年云雀潜入宫门,确实是为了偷取百草萃。但她并未成功,反而被我抓住。我本可以杀了她,但她……却让我动了恻隐之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与云雀相处日久,渐渐对她产生了感情。她并非无锋的死士,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人。于是,我帮她假死脱身,送她离开了宫门。临走时,我还给了她一颗百草萃,希望能保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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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宫远徴:“这是云雀临走时留给我的信物。她说,若有一日无锋来查她的事,来的人若是她姐姐云为衫,便将这玉佩交给她,证明她还活着。”
宫远徴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那……那头盖骨碎裂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什么!"月公子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语气中带着愤怒和绝望:“不可能,我们明明……"
月公子得知这个消息,痛苦让他几乎说不出话"那一定是无锋干的。他们卸磨杀驴,连自己人都不放过,难怪这么多年我等不到她。”
月公子最终跟着宫远徴离开后山。
地牢内,月公子将云雀的事情一一说明,并将玉佩交给云为衫。云为衫握着那枚玉佩,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哽咽:“云雀……她真的是……”
极致的悲伤和痛苦让她说不出话来,月公子哽咽看着云为衫,这个是云雀最喜爱的姐姐。
宫尚角眉头紧锁,沉声道:“云雀的事虽然澄清了,但无锋的阴谋还未解决。点竹的身份已经暴露,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彻底铲除无锋。”
月公子出声“无锋之事,我要助宫门处理,我要为云雀报仇雪恨。"
"我也要,我愿意投靠宫门,你们可以下毒控制我,我用性命为宫门做事,只要宫门能为云雀报仇。"云为衫紧接着道。
上官浅也积极加入,为了复仇,她也愿意喝下控制自己的毒药。
宫子羽和宫尚角等人对视,最终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好。我们这就制定计划,彻底粉碎无锋的阴谋。”
夜色深沉,乌云逐渐散去,露出一轮皎洁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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