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边停下,临上车,时真伸手揉了把小黄狗的脑袋,冲林之扬会心一笑:“谢谢你陪我等了这么久,生日快乐!”
说完,她打开车门,上了车,隔着车窗,林之扬又冲她挥了挥手,一笑,眉眼弯弯,露出了一排大白牙。
时真系好安全带,车开了。
车里的气氛凝重的可怕,她靠着椅背,看向沉着脸,一言不的宋沉野,啧了一声:“我先声明,我可没惹你,你又在生什么气啊?”
宋沉野瞥了她一眼,突然,后排位上冒出来了一个人,时真透过后视镜一瞧,吓了一跳,她猛一回头,看见了刚坐直身子的江斯年。
江斯年撩了把额前的刘海,清了清嗓子道:“你好啊妹妹,我是你哥的朋友,合伙人,同时也是他的心理医生,我叫江斯年,你可以叫我斯年哥哥。”
江斯年向前探身,扒着前排座椅,他一靠近,一股酒味袭来,惹得时真皱了眉:“你……你一直在后面?”
“对啊,一直都在,你没现我,还不是因为你刚和小男生告别,你侬我侬的太投入了。”
“你别胡说!”
时真心虚的偷瞄了宋沉野一眼,江斯年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也难怪你哥不放心,这大晚上,荒郊野岭,孤男寡女,换谁谁能放心啊。”
时真好像突然明白了宋沉野在气什么,虽然她不理解宋沉野为什么总生这种随便一解释就能解释通的,莫名其妙的气。
但她知道她哥很难哄,如果现在江斯年再多挑拨两句,她今天回家就是把嘴皮子磨破了,也得看宋沉野板好几天臭脸。
男人,就是麻烦。
想到此,时真气不打一处来:“你管有霓虹灯的街道叫荒郊野岭?我看你是我哥的朋友,年纪也不小了,我尊老,勉强也叫你声哥,你能不能别胡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人找麻烦。”
江斯年笑得吊儿郎当,他伸手拍了下宋沉野的肩膀:“老宋,你这妹妹还真是名不虚传啊,我之前就听说过她一个人带着管家和律师,死守时家老宅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很凶。”
宋沉野看了眼后视镜:“老江,我劝你赶紧道歉。”
江斯年也是能屈能伸,双手合十,装模作样的冲时真一拜:“妹妹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个醉鬼计较。”
时真懒得理他,重新靠回椅背,她缩在座椅里,听着江斯年和宋沉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聊着聊着,江斯年突然说起了什么治疗阶段,时真这才突然想起刚才江斯年自我介绍时,说他是宋沉野的心理医生。
她猛一回头,吓了江斯年一跳:“嘿,你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还没顺气呢?”
“你上句话说的什么?”
江斯年反应了一下:“说等会儿把你送回家,我和你哥还有下一场酒要去喝,到时候回来得叫司机送。”
“不是这句,是再上一句!”
江斯年揉了揉太阳穴:“这谁能记得住,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你是我哥的心理医生!”
江斯年嗯了一声:“刚不是和你说了吗?你这孩子,记性不好啊?”
时真攥了攥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递给他:“斯年哥,加个微信,我有事问你。”
江斯年透过后视镜和宋沉野对视了一眼:“得,有事斯年哥,无事路人甲,你这烂性格,和你哥简直一模一样,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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