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阶级还存在,那么核心之灾必然会越燃越烈。
“看来这次我们的意见还是无法统一啊”
会议再次被中断,旁观的hkc记录员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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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一头热血,胡思乱想,效果时好时坏,还差点把自己烫伤。
他走到那张歪歪扭扭的木柜前,拉开吱呀作响的抽屉。
里面没什么值钱玩意儿,几件叠得还算整齐的旧衣服,一小沓零散的旧纪元纸币——现在基本是废纸了,还有……半截蜡烛。
他拿出那半截蜡烛。
白色的,粗糙,上面还沾着点黑灰。
他把蜡烛立在柜面上,然后退后两步,坐回床沿。
他盯着那截蜡烛。
蜡是易燃物。
如果说刚才感知纸箱的干燥欲燃是火核心的某种本能体现,那蜡烛呢?
他再次尝试调动情绪。
这次,他不想码头了。
他想到了更久远的事。
小时候,家里穷,冬天冷得刺骨,他缩在被窝里,冻得瑟瑟抖,唯一的念想就是窗外那一点点微弱的阳光。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尽管搬到了新的世界,但好生活并没有过多久。
hkc的建立反而加了现在生活的波动。
渴望温暖。
刻骨铭心的渴望。
他把这种渴望,这种对寒冷的憎恶,对温暖的极致向往,集中起来,灌注到手腕的核心上。
护腕再次升温。
这次的热度,温和了许多,但稳定而持续。
阿虎凝视着那截蜡烛。
慢慢地,一种感觉浮现。
不是视觉上的变化。
而是一种……内在的认知。
他“感觉”到了蜡烛内部,那些紧密排列的、沉睡着的油脂分子,它们似乎蕴含着一种……温顺的能量。
一种随时可以被点燃,转化为光和热的潜力。
不像是纸箱那种干燥欲裂的“危险”,更像是一种……平静的等待。
等待着被唤醒。
这感觉持续了大概三四秒,才缓缓消散。
手腕的热度也随之退去。
阿虎长出了一口气。
这次的感觉,清晰,稳定,而且没有带来痛苦。
看来……不同的情绪,不仅影响触的强度,还可能影响感知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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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温暖的渴望,让他感知到了蜡烛的“可燃性”,但方式却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