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才刚泛起鱼肚白,她就悄无声息的走到马房,把自己的马的缰绳松开,放它自己回去了。
等华弘亦起来,现马房里只剩下一匹马,吃惊的看着夏澜,“你的马呢?”
夏澜眨巴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啊?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我没系紧,马跑了吧?”
“哎!”夏澜叹气道,“你别管我了,你去插旗吧,我待会一个人走回去吧。”
说完,她就背起自己的背包,忍着腿上和屁股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给华弘亦留下一个无比凄惨,孤单落寞的背影。
夏澜兀自走了一会,就听见了后面的马蹄声。
夏澜一咧嘴角,成功了!
美人计不行,她就用苦肉计。
华弘亦明知道夏澜在耍诈,但他做不到冷酷无情,他不忍心看着夏澜,走那么远的路,步行回去。
他气的咬牙切齿,但是没办法,他还在马鞍上铺了两层柔软的布料。
“上来吧,我带你回去。”华弘亦深深的叹气。
所以,这次的赛马不分胜负。
平局。
夏澜回到海城。
灭查律师事务所的例会上。
夏澜坐在会议桌的主位,听着各部门主管的工作总结报告。
每周的报告几乎大同小异,她转动着手中的笔,有点兴致乏乏,觉得枯燥无味。
家暴组的部门主管言道:“最近因家暴离婚的案件有所上升,多了……”
“等等。”夏澜忍不住打断道。
“你们最近有没有接到过什么奇怪的案例?”夏澜想处理一些疑难杂症。
各部门的主管面面相觑,奇怪的案例?
众人埋头思索了一会,其中一人突然想起什么,“夏主任,我手下的律师,前几天接到过一个奇怪的案件。”
“什么案件?”夏澜问。
“要不,我叫她本人亲自跟你说,比较清楚。”
“好。”夏澜颔。
两分钟后,一个律师进入了会议室。
“你跟夏主任说一下,你前两天碰到的奇怪案件。”这个主管吩咐道。
这名律师点点头,“好,是这样的,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一个女人说‘救救我’”
“我想应该不是什么紧急事件,否则她应该去报警,而不是打电话给我们,所以我就问她生了什么事,需要什么帮助。”
“她回答说,她怕她的老公,然后她突然慌张的说,她的老公来了,就挂了电话。”
“后来,我回拨了那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我说自己是他老婆的朋友,让他把电话递给她老婆。”
“结果这个男人说,他老婆没有朋友,让我不要打这个电话,我觉得不太对劲,怀疑那女的被她的老公虐待,于是就报了警,然后我跟着警察上门。”
“进门以后,就看见他的老婆安然无恙的待在房里,我问她,是不是她打电话给我们律所的,她说不是,但是神情紧张不安,一直在看她老公的脸色。”
“她的身上好似也没有被家暴的痕迹,我也搞不明白,明明警察也在,她不知道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