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意满脸崩溃:“秦慎,这对吗?这对吗!”
好在,这时隔壁的屋里的哀嚎声停止了,沈乔意的耳边又清静了。
有些痛苦的沈乔意不想搭理秦慎了,她选择拎着裙子躺回棺材。
她沈乔意这辈子,都把钱当成掌心上的小宝贝,可是如今她的小宝贝却被人这样对待。
沈乔意:心痛~
当然,这次秦慎依旧没给她太多机会。
不一会,秦慎手下的保镖就带着一个瞧着仙风道骨的道士走了进来。
那道士看着秦慎,眼底都是畏惧,谦逊的颔示意,“秦先生。”
秦慎扬了扬下巴,冲他示意道:“记得我的要求吗?记得就开始。”
道士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连连点头:“记得的,记得的。”
接着,道士就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桃木剑挥舞了起来。
沈乔意躺在自己的棺材上悠闲的瞧着道士的动作。
她不是不担心自己回不去了,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好像的确是她担心也没用的。
与其想些有的没的,沈乔意觉得自己还不如把这当做一场清醒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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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乔意如今看着道士挥剑看的蛮开心的。
小老头长的仙风道骨,灰白的胡子蓄的很长,瞧着就是经验丰富的模样。
可是现在因为畏惧秦慎,所以舞的格外认真,看着还蛮好玩的。
道士:“……”
为我声。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道士才慢悠悠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小老头捋着自己的胡子,看着秦慎,摇头晃脑,神神秘秘的说:“秦先生,你的所求所愿,皆能成功,不必担心。”
沈乔意记忆里的秦慎并不是迷信的人,可是此时的秦慎,目光无比虔诚。
“好。”
随着秦慎话音的落下,秦慎身后的保镖掏出了一张支票递了过去。
“先生辛苦了,这是您的报酬。”
小老头看到支票眼睛都直了,登时就笑了起来,“哎呀,应该的应该的,秦先生客气了。”
话虽如此,但是道士接支票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变慢的意思。
仔细的将支票贴身放好,道长瞧着秦慎看了好几眼,终是叹了口气,“秦先生,你们的缘分还在后面,不必执着在这一时。”
齐永强痛的额头青筋暴起。他不懂,为什么秦慎会突然又对沈乔意提起注意。
他承认,的确,当初秦慎和沈乔意那个便宜货离婚的时候确实对他叮嘱了一些事。
但是谁会把这个当真?
当时他们才离婚,齐永强只当他在说场面话。
毕竟真喜欢的话,你干嘛离婚呢?
可是如今秦慎的报复姗姗来迟,齐永强才觉当初秦慎说的都是认真的。
可饶是到了这一步,齐永强还试图将沈语琴护在身后。
瞧着秦慎的保镖走向沈语琴的方向,齐永强努力朝着秦慎的方向蠕动。
抱着秦慎的大腿,齐永强痛苦的说着:“都是我的主意,是我不喜欢沈乔意那个赔钱货!和语琴没关系!”
秦慎冷眼瞧着齐永强,冷笑一声:“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我不是没告诉过你该怎么做,钱我也给你了,你收了钱不办事,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说着,秦慎抬腿朝着齐永强肩膀的位置猛踹了一脚,“她死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收回脚,秦慎稳了稳呼吸,嗅着空气中乱七八糟的味道,拧着眉走了出去。
“处理好了再出来。”
秦慎的话说的不明确,但那些保镖都能听明白秦慎的言外之意。
为的保镖应了一声:“知道了,先生。”
沈乔意飘在秦慎身边,仍旧对这幅场面持保留态度。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太恨齐永强和沈语琴了,所以才会做这个梦。
是的没错,沈乔意已经把自己安抚好了,她觉得现在的一切经历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