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虞仆不好意思道:“大郎珺。”
梁凡舒神色冷下来:“为什么说我是大郎珺?”
老虞仆看着梁凡舒那被他扒了足衣的脚,指着:“是大郎珺,有红痣。”
梁凡舒皱眉,去掰自己的脚,他的右脚内侧骨头下面果然有三个不曾注意的红痣,很小很小,他都不曾注意。
他想到一种可能,手指有些抖。
“你是谁?”
老虞仆好似不疯了,他给梁凡舒磕了头:“大郎珺,我是郎珺从北疆带来的虞仆,从郎珺小时候就伺候他。”
梁凡舒嘴唇微张,眼前有点晃:“你家郎珺是……”
“原楣(i)。”老虞仆一字一顿道。
那是他嫡父的名讳。
天空闪过一道惊雷,把屋中两人苍白的脸色映照的一清二楚。
梁凡舒猛地站起来,把刚才没关上的门窗给关上,又搬了桌台给堵上。
惊雷不断,他不顾身上还湿着的衣服,扶起了老虞仆。
“您……怎么称呼?”梁凡舒问。
老虞仆泪掉了下来:“仆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早忘记了自己叫什么了。只记得我好像姓刘。”
“刘翁。”梁凡舒喊了一声。
老虞仆激动道:“哎~大郎珺。这么多年,仆终于再次见到您了。”
梁凡舒此时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云上,晕乎乎的,以往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虚无,也有了解释。
但是谁会往这方面想呢?
靖远侯府和原家结亲的郎珺,原平北的亲外甥,竟然有人敢偷换。
不仅是胆大包天,还是欺君罔上。
虽然父亲去了,但是他的仆人都在啊,胡氏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多年,原家的人来了这么多次,一个人都没觉不对吗?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梁凡舒冷静道。
万一是他说谎呢?
纵使他说出了自己不曾注意的红痣,但万一不是真的呢?
希望落空的感受,他……能承受得住吗?
“是……是老梁侯,”刘翁用恨透了的眼神道:“当年郎珺生下您后,胡氏也生下了一个男婴……几天后,郎珺的伤口血崩不止,咱们找的郎中怎么也止不住血,她说,她说,是有人给郎珺的伤口上抹了不凝花的花汁,这种花汁极为难得,胡氏那个贱人根本不可能有。”
“您母亲想去请御医,但是还没出主院,就被老梁侯的人阻止了,她说家丑不可外扬,然后,我们在院里,再也喊不到主君了。当天呜呜呜,当天呜呜呜郎珺就……去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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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凡舒也泪流满面,他相信刘翁所说的了。
他去抱着刘翁,也痛哭不已。
刘翁拍拍他的背:“大郎珺,您听我继续说。”
梁凡舒红肿着眼睛,继续听他讲。
“郎珺虽然和原将军是表亲,但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后来原家迁往北疆,郎珺也去了。郎珺的母亲想更上一步,也想让外孙女有个侯爵位,所以答应了梁家的求娶。”刘翁诉说着往事:“郎珺虽然是武将家的孩子,但知书达理,嫁进来后,没有公公,只有婆婆梁侯,郎珺和主君也有过一两年好日子,但胡氏进府后,一切都变了,不知为什么,老梁侯很护着胡氏,胡氏经常陷害郎珺,她也不管,不管有理没理,她都只罚郎珺,主君也讷讷不敢言。”
“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下手害主君,既然看不上咱,为什么要求娶郎珺,娶过来磋磨郎珺,呜呜呜,我可怜的郎珺。”
“郎珺大出血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既然有人敢对他下手,那么大郎珺您还在襁褓中,自然难逃一劫。郎珺最后那几个时辰,用自己的血给您点了这几个红痣,这是他和原将军约定过的,他独自嫁来京城,什么都考虑到了,他说只有点了红痣的孩子才是他的孩子,即使他难产没了,也会让仆帮您点上的。”
“这事只有郎珺和原将军知道,仆也是郎珺去前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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