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把坚实的雨伞,为她遮风挡雨,修补自己那支离破碎的灵魂。
病房窗前每天更换的混色蔷薇,那些蔷薇像是一个个美丽的精灵,带来了生机与希望;节日里丰盛的美食与惊喜,那些美食散着诱人的香气,惊喜就像突然出现的彩虹;分享那些闻所未闻的冷知识……这些都是她对他的全部记忆,也是这六年来最美好的部分,没有之一。
这些美好的回忆就像一颗颗璀璨的星星,镶嵌在她记忆的天空中。
他的出现就像一道划破被黑暗笼罩的世界的光,是绝望中的生机。
即便没有明确的方向,但也能让那些必须靠着疯狂喜爱某种事物来维持生命力的人,重新获得开始的勇气。
伤口处理好之后,池清野单手托着腮,那姿势像是陷入了沉思,意犹未尽地看着他收拾医药箱说:“找个时间来我家吧。没感觉就坐坐,有感觉就做做。”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兰镜珩合上盖子,那盖子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他回过头来平静地问:“你又要开始了吗?”眼神里带着一种无奈,又似乎有一丝期待。
池清野伸手挑起他的领带把玩着,那领带在她的手指间绕来绕去,像是一条舞动的蛇,她说:“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你既然已经搅乱了我的心,也不妨再搅乱我的床。”她的话语大胆而直接,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兰镜珩。
兰镜珩礼貌地抽回领带,他的动作很绅士,起身把医药箱放好说:“心脏有问题就去挂心内科。这里是精神病院。”
池清野翘起二郎腿继续调侃他说:“那不正好吗?你可是我的药引子呢。对了,方便问一下,你用什么尺码的避孕套吗?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她的话越来越露骨,就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
兰镜珩顿时有些后悔接她的话茬。为了阻止她继续说这种露骨的话,只能像一个急于躲避危险的兔子一样转移话题说:“我记得,你是认识傅胤商的吧?”
池清野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大石头,泛起巨大的波澜,但脸上依旧面不改色,“认识,不过不熟。怎么了?”
兰镜珩边看手表上的时间边说:“他开始派人介入池柚桔的事情了。”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严肃,像是在传达一个重要的消息。
说着,他脱下白大褂换上灰棕色的西装外套,那动作干净利落。
池清野神色镇定,略带笑意地说:“他们本来就有亲戚关系,而且事情生在他的地盘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种不屑。
兰镜珩抬眼看了她一下,那眼神里带着一种探究。
他拉好袖子,绕到办公桌前整理文件说:“但他并不站在你们这边。不仅如此,他前段时间还和我爷爷商谈了‘兰傅’两家联姻的事情。看样子,他是不打算再和你们池家有往来了。”
兰镜珩的话语像一阵冷风吹过,让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池清野早就料到,嘴角微微上扬,暗自冷笑。
她心想,要是论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可绝不是危言耸听。
池清野像一个看透棋局的棋手,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就因为听了尹妙颜的几句话,尹南修就和自己的姐姐联合起来,干出这种自以为能瞒天过海的坏事,看似毫不知情的傅胤商难道就真的无辜吗?
尤其他们是亲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管过池柚桔,一直是池砚书既当爹又当妈,里里外外一把抓。
想到这,池清野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些人的不满和鄙夷。
六年前的事情已经让“池傅”两家产生隔阂,就像一道深深的鸿沟,更不用说天生有缺陷的池柚桔对他们来说利用价值极低。
抛弃和遗忘,另攀高枝,都是不难预见的。他们本就是群逐利的商人,哪里有利可图就往哪里去。
但是,池清野并不打算让傅家得逞。她就像一只守护领地的狮子,绝不允许别人侵犯。
她似笑非笑地说:“联姻?可我今天听人说他有女朋友了。难道他想脚踩两条船?”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嘲讽,像一把尖锐的针
兰镜珩一副看透她心思的样子,淡淡地勾起嘴角提醒道:“别忘了,他还有个妹妹。”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意,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池清野轻蔑勾唇,“哦?那你爷爷打算安排谁去承担这个联姻的重任呢?”她带着打趣的口吻试探,就像一个狡猾的小狐狸。
兰镜珩莞尔一笑道:“我。”
一抹狡黠在他眼中一闪而过,还没等池清野察觉就消失了。
池清野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就像突然被乌云遮住的太阳。
兰镜珩已经预料到这件事会让她不高兴,但还是忍住了解释和安抚她的想法,说:“所以我现在准备下班,跟爷爷一起去赴约吃饭。”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一潭死水。
池清野兴致全无,很不高兴地撇撇嘴,“你爷爷又不止你一个孙子,明明已经把你安排到我这儿来培养感情了,为什么又要安排你去和别人联姻?我本来还挺喜欢你爷爷的,现在我决定讨厌他了。”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委屈和不满,就像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
听完她这种“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话,兰镜珩觉得有趣又好笑,“没关系,那就讨厌他吧,反正你们也不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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