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缓缓望向身边人。
傅胤商咬紧牙关,轻捂自己脱臼才好没多久的右手,抬眸盯着眼前的炙焰,脸色愈的难看,“打o。”
“哦,哦,是!”
司机恍然掏兜,却现手机压根没带下车。
只得哭丧着脸,重新看向傅胤商,“傅总,我,我的手机在车上。”
傅胤商忿然作色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深呼吸,从西装内口袋拿出手机,自己叫救护车。
受到多重惊吓的司机,久久回不过神来,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痛,仍心有余悸地瘫坐在地。
直到o赶来,他才意识到脸颊擦破流着血,膝盖和肘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而傅胤商的右手,被跳车那一摔,直接摔成了骨折。
打完石膏坐着轮椅,被人推着回病房的路上,迎面漫步走来一人,幸灾乐祸地瞧他,“呵,真巧,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傅胤商闻声抬颌,面容冷峻地打量着眼前穿着宽松病号服,同样打着石膏的池清野。
犹记得,她应该在亚丁区的市国际医疗中心医院才对。
如今出现在相隔十公里的兰亭区天穹综合医院,住院部,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是你做的。”
傅胤商的口吻并非询问,而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池清野故作思索地蹙眉一笑,“你指的是?”
“池清野,你很喜欢玩是吗?”他声音极沉。
她单手插着兜,闲散耸肩,“这又是从哪说起呢?”
傅胤商睥睨她,刻意放慢语,清晰而冷漠地问:“你究竟想做什么?或者说,你想从中获得什么?”
“突然这么问,是打算送我慰问礼吗?”池清野好整以暇地笑了声,“那我想要盛世集团%的股份。”
傅胤商厉眸往她脸上一扫,想到什么,眉梢微挑地调侃道:“恕我冒昧,就你这种近乎癫狂的精神状态,是如何让精神病院同意放你离开的?实在是太令人好奇了。”
“干脆开班授课吧,绝对能将潭渊集团推上另一个领域的巅峰。”
揶揄的话语里,隐含着提醒与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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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池清野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乐得弯下了腰,“这是什么新兴网梗吗?”
“你究竟要装蒜到什么时候?”
傅胤商阴沉着脸,眼中冷意翻涌。
“是在国外呆太久的原因吗?怎么你明明说的是国语,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懂呢?”池清野装模作样地沉思几秒,自顾自地说:“看来,我得请个语文老师给自己重新上上课了。”
心觉好笑。
他私以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殊不知,那是最不起眼,且最容易被填上的坑。
话落,池清野不屑勾唇,俨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散漫地往前走。
在两人擦肩之际,傅胤商一把抓住她手腕,下颌紧绷,良久不说话。
“怎么?抓那么紧,是不舍得我离开吗?”池清野轻笑。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傅胤商语带讥诮,“你跟你爷爷很像?”
池清野也不甘示弱地俯身戏谑:“你跟你爷爷也很像,该不会是亲生的吧?”
傅胤商脸色骤沉,朝她投去尖锐一瞥。
因为被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