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寂的月光铺满客厅的地板,只有陆肆诵读她日记的声音。
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男人从她身上下来,满眼都是戾气:“姜稚月,心有所属还来爬我的床,是不甘寂寞还是天生下贱?”
说完,陆肆看向她,却撞入一双通红的眼眸中。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姜稚月。
破碎、脆弱、却带着死寂。
“伤害了你,我很抱歉。”
陆肆揩掉了嘴角血迹,没再看她:“道歉要有诚月。”
乾色会所。
姜稚月被陆肆拉进包厢里。
他指着桌子上的酒,冷声开口:“三年,三十杯酒你全都喝完,我就放你走,我们之间的一切也一笔勾销。”
“好。”
她没有丝毫犹豫,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仿佛一把火在喉咙里燃烧,直冲胃部。
刚认识他时,她有严重的胃病。
结婚后,他亲自学了养胃的营养餐,又请了营养师搭配她的一日三餐,才堪堪将她的胃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