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抱小孩一样。
alpha身型高大,这样的姿势难免显得怪异尴尬。郁萧年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江晚楼的步子跟着晃动,有可能摔下来的恐慌让郁萧年下意识地抱紧了江晚楼的脖颈,然而下一秒——
“啪!”
不算响亮的声音,落在郁萧年的耳中,却颇有些如雷贯耳的滋味,他浑身僵硬,浅色的瞳孔里是藏不住的震惊。
他浑身都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绯红在眨眼间弥漫上肩胛、后背,他抓着江晚楼肩膀的手收紧,指尖甚至嵌进了江晚楼的肉里。
“你、你……”
“不许乱动。”
江晚楼的声音很沉,闷闷的,听不出半点感情,就好像……
郁萧年的心颤了颤,好像他们之间只是冰冷单一的欲望纠缠关系,只存在掌控与臣服。
这样的认知不仅没让他感到不适,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无意识地抱得更紧,身体紧紧地抵在江晚楼硬硬的腹肌上,想要借此压抑住情动时带来的颤抖。
这点小动作没能逃过江晚楼的眼睛,他抬手,又是一下,不轻不重地扇在郁萧年的臀上。
“!”
惩戒带来的耻意远远大于疼痛,郁萧年唇齿咬紧,才没能泄出半声低吟。
怀抱中的身体绷得更紧了,过分用力而凸起的肩胛骨颤了颤,像只快要飞走的蝴蝶。
“江晚——”
alpha的咬牙切齿没能说出口,江晚楼啄吻过郁萧年的耳背,双唇贴着alpha滚烫的皮肤一路向下地轻吻,直到碰到他脖颈处凹凸不平的牙印。
他照着烙下的痕迹又咬了一口。
只是这次的力道轻了很多,舌尖照着齿痕仔细描绘过,才恋恋不舍的移开。
江晚楼抬头,仰望着失神的爱人,问:“年年想说什么?”
……什么?
江晚楼凝着他失神的双眼,唇角微微扬起。
他坏极了,明知道对方已经失去了思考回答的能力,却还要追问:“年年,怎么不说了?”
“不回答问题的狗狗,可不是乖狗狗。”他仰着头蹭了蹭郁萧年的鼻尖,毫不留情的又落下一巴掌。
与其说疼痛,更多的是浓烈的羞耻感,可难道仅仅只是羞耻吗?
郁萧年脸颊通红,他避开了江晚楼的视线,俯首躲进了让他陷进这样尴尬境界的施暴者的怀抱。
比羞耻更加难以忍耐的是……难以启齿的愉悦。
郁萧年咬紧牙关,一边克制着本能的意动,一边唾弃着自己。
……
江晚楼很凶。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
兴奋充斥着大脑,让早就死去的理智着了火,烧的连灰都不剩,只余下混乱劣性的恶欲操控着躯体。
他冷眼看着郁萧年眼角被逼出来的泪,看着他因为无法呼吸而涨红的脖颈,只觉得不够。
仍旧不够。
他要完全占有他,要从身到心,里里外外,全都属于他。
“等——”
郁萧年无法控制地失声尖叫,他挣扎着,想从江晚楼的桎梏下挣脱。
不过徒劳。
江晚楼掐着他的腰,阻止了他的逃离。
完全萎缩的腔体被触碰,郁萧年只觉得灵魂都被高高抛起。
郁萧年的失神没换来半点怜悯,反而成了浇在蓬勃大火上的热油,江晚楼的手指用力地抵在alpha脖颈处的牙印,声音沙哑:“等什么?”
“年年,你是要拒绝我吗?”
郁萧年急促地大口喘息,汗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江晚楼的神情,残存的直觉还是从温柔语调下品出了浓浓的危险。
“年年。”
江晚楼俯身,吻过郁萧年微张的唇,勾着滚烫的舌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