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善明眉头一皱,拉了拉郭晨,不高兴道:“郭律师,你先别说话。”
郭晨还算听穆善明的,只不过还是放了句狠话:“你别当自己厉害啊,我告诉你,你跑不了。”
然后才又坐了下去。
宁毕书笑着摇摇头,然后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股票账户,绕过桌子,走到萧妈妈跟前,说道:“阿姨,这里头的钱,可不是我借的。
总资产你数一数,只要你一句话,等初八早上开市,我就抛掉套现一部分,四十万对我来说,就是几根毛。”
萧妈妈狐疑地定睛一瞧,等看清宁毕书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的零,神色又变了。
一时间,她也分不清宁毕书到底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
可就算宁毕书是真有钱,这会儿她要是点头就原谅宁毕书了,那不就成了当着帽哥的面卖女儿了?那她这两天到处找警察报警,求着人家满地图查监控,刚刚又杀到酒店门口管宁毕书叫强奸犯,这桩桩件件的,又算什么了?
萧妈妈一时失语,说不出话来。
而宁毕书当然也不会为难她,见丈母娘已经初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又转过身,把手里的画面给会议室里的各位阿sir看,中气十足地说道:“各位领导作证,我没骗人吧?”
“我草,你小子还真是个有钱人啊。”
“900多万全梭在一只股票里,这就是你说的项目啊?”
“哪只股票?”
“咳咳!”
最老的帽哥轻咳两声,皱眉道:“工作时间,不要聊这些有的没的!
宁毕书!
你继续!
我们等着你调解完了去吃饭呢!”
“好的。”
宁毕书一笑,坐回到萧洮洮母女对面,轻声对萧妈妈道,“妈,条件呢,我就摆在这里,诚意,我也摆在这里了。
下午我要回BJ办点事,等办完事,明天我就回来。
洮洮要是愿意,我明天就带洮洮回家见父母,直接领证也可以,反正现在不用户口本了,有身份证就行。
您要是觉得我这个提议没问题,您就点个头。
您要是现在这个场合,有什么事情是不方便开口的,咱们也可以等过几天再重新约个时间。
您要是还气不过,非要让我接受法律的审判,我也接受。
这个上诉的费用,我来出。
我给您报销所有您告我的费用。
但是唯独有一点,我是坚决不承认的。
那就是我和洮洮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强迫。
洮洮,你说句话……”
“我……”
萧洮洮目光幽怨地看着宁毕书,心里又憋屈又不忍。
毕竟在姑娘心里,眼前的这个叔叔,可是她生命力的第一个男人。
昨晚上她怕归怕,但确实有自愿卖身的成分,确实不算宁毕书逼她。
可前天晚上呢?
宁毕书对她又摸又揉的,要不是他临时出去接了个电话,那前天晚上就已经被他得手了啊!
“洮洮,你说啊!”
萧妈妈见萧洮洮不吭声,焦急地晃了晃他,“你别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