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从后冒出来,递给姐姐一块糖,
“姐,你吃颗糖,他就不哭了。”
果然,听到糖这个字。
狗剩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抓着钱婆子的手臂,使劲嚷嚷,
“奶奶,我要吃糖。”
“我要吃糖!”
苏鸢当着狗剩的面,剥开糖纸,送到自己嘴里。
狗剩眼睁睁看着糖没了,哭的愈真切了。
“奶奶,你没用,一颗糖都讹不到。”
达到想要的效果,苏鸢耸耸肩,嘲讽道:“听听,”
“孙子眼馋别人手里的糖,抢不到,就让奶奶上门讹,讹不到,奶奶还要落埋怨。”
“这样的孙子不打等什么?”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
狗剩的那句话,他们都听到了。
钱婆子知道,他们不占理。
今天孙子这顿打,是他自找的,也只能咽下去。
“我们走!”钱婆子拉着狗剩气呼呼地回家了。
苏鸢两姐妹嘿嘿笑着拔鸡毛。
哐哐剁鸡块。
半个小时后,一半鸡下锅,炖上野山菌。
剩下的一半鸡准备辣炒。
就在这时,隔壁钱婆子终于现少了一只鸡。
钱婆子站在院子里,将偷鸡贼祖宗十八代来回问候。
她正骂的起劲,隔壁院子飘来一股鸡肉香味。
钱婆子不淡定了,顾不上害怕,一路冲到苏鸢家,
“我家的鸡是不是被你们偷了?”
“你继续炒,”苏鸢将洗好的辣椒递给掌勺的苏菲,
她弯腰走出棚子,挡住钱婆子查看的视线,
“你家的鸡?”
“这是我今天去岛外买的,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的了?”
钱婆子指着地上的鸡毛,振振有词,“这就是我家的芦花鸡,是我从老家带来的。”
苏鸢冷笑一声,“你说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了?”
“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
不就是比谁更无赖,谁更无耻吗?
这方面,她苏鸢从没输过。
钱婆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讲理,鸡都被你杀了,我怎么问?”
“废话,就算它活着,也回答不了你啊?”苏鸢嘲讽道,“除非你也是鸡。”
就这智商,这反应度,
是什么勇气敢来她面前放肆的?
钱婆子被气得直拍自己胸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晕过去。
苏鸢怕她真气出个好歹来,好心提醒道:“要不你告诉我,你家鸡有多少根毛?”
“我们一起数数地上的鸡毛,看看能不能对上数?”
“我,我……”钱婆子指着苏鸢,连最擅长的骂街气得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