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是赔钱货,我女儿也是赔钱货,我们都是赔钱货。”
后妈脸都吓白了,再也不敢嘴硬,乖乖地念了出来。
“以后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对你女儿下手,农场那么多男人,随便找几个去弄你女儿,再四处宣传下,你女儿恐怕连瞎眼老头都嫁不了吧!”
骆欣欣笑得特别冷,大丫二丫都被农场的男人骚扰过,如果不是大丫力气大,姐妹俩的清白早没了。
后妈疼爱自己的女儿,把继女当成草一样轻贱,那就让她也尝尝女儿被毁的滋味。
“不要,我不敢了……”
后妈感觉到骆欣欣不是在开玩笑,这女钟馗真的干得出来,吓得腿都软了。
骆欣欣笑了笑,又问:“再问你,赔钱货是谁?”
“是我和女儿,不是大丫二丫,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说她们是赔钱货了……”
后妈哭着求饶,虽然她男人是工人,可架不住这走姿派女钟馗煞气太重,她不敢拿女儿的清白赌。
骆欣欣听到了脑子里的积分到账声,嘴角不由上扬,也没耐心调教后妈了,喝道:“滚!”
大丫松开手,后妈腿软没站稳,摔在地上,她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拽着儿子就跑,都没管草垛里的大儿子和庞父。
还是其他人看不下去,将这两人给弄了出来。
庞父朝大丫二丫走了过去,在她们面前停下,看她们的眼神很复杂,有一丝丝愧疚,但更多的是诧异。
他也是刚知道,大女儿的力气有这么大,他还想到,以前他打大丫二丫时,下手特别重,可大丫从没有反抗过,如果这丫头要是反抗,他肯定打不过。
大丫二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爹,二丫的眼里都是恨,她恨后妈,可更恨亲爹。
“上别人家住手脚勤快些,别让人嫌!”
庞父犹豫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他伸出手,想摸摸两个女儿的脑袋,但大丫二丫在他的手快碰到时,不约而同地往旁边偏,没摸到。
“我们在家干那么多活,你照样嫌,以后我和姐姐不用你管!”
二丫轻嗤了声,此刻难得展示一点柔情的庞父,并不能打动她,只不过是耗子眼泪罢了。
庞父面色微变,眼神有点受伤,他叹了口气,替自己辩解道:“谁家的姑娘不干活,让你们干点活还挑三拣四,我当爹的揍几下你们还记恨上了?”
“农场里的牛马干了重活,都还得吃顿好的补补,大丫二丫在家里天天干那么多活,可家里没她们的饭,没她们的床,你这个亲爹还时不时往死里揍她们出气!”
骆欣欣冷笑了几声,继续怼道:“就算虎毒都不食子,你这个亲爹却是恨不得打死亲女儿,还要把大丫卖给傻子家抚挣彩礼,你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但就算这样,大丫都没朝你动过手,她明明能一拳捶死你,可她没捶,那是因为大丫她忠厚孝顺!”
“你这当爹的可真不是东西,就算再不待见闺女,也不能往死里打啊!”
骆老太听了几耳朵,忍不住怼了句。
虽然她重男轻女,可也没虐待孙女,她可比大丫她爹善良多了。
骆欣欣朝她白了眼,用沪城话说道:“你和他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我可没他心黑。”
骆老太悻悻地回了句。
群众们看庞父的眼神也变得古怪,敢情大丫二丫天天在山上烤田鼠,是因为家里没饭吃啊,他们还以为这俩丫头都脑子不太灵光呢!
若真是这样,庞父确实过了,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