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就看到一辆车,向她身边快行驶而来。
车刚停稳,泽炎迅下了车,几步跑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深深吻了下去
花一梦微怔,既很享受那种激情又怕被邻居看到。
她低垂眼眸,一张脸羞的通红,轻轻推一把泽炎嗔怪道:
“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泽炎一句话都不说,抱起花一梦放到车里,又给她系上安全带,快步跑到驾驶室,钻进车里一脚油门。
车子像脱缰的野马疾驰而去
一路上泽炎不说话,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左拐右拐的一通狂奔,终于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
花一梦被车子拐的晕头转向,抬起头看到是酒店,按住泽炎抱她的手摇摇头说:
“我一会儿还得回去陪母亲”
泽炎明白了花一梦的意思,不说话关上车门,重新启动车子,向离弦的箭般在马路上冲刺。
直到把车子开进一条幽静的小路上,稳稳停在茂密高大的树下。
远处昏黄的路灯射出淡淡的光晕。
泽炎下了车,拉住花一梦坐上了车后排,反手按下锁门键。
一把捧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
路上偶尔路过一辆车,在车灯的照耀下,隐隐可见树下那辆车里,似有人影在晃动。
几只不知名的虫儿嘶叫着,一阵风吹来树上的叶子哗哗作响。
时间不知不觉中在流逝,路上的车辆越来越稀少。
大树下的车子终于启动了,透过路灯,照在车内男女红彤彤的脸颊上。
花一梦低垂眼眸,不敢直视旁边的男人,她的手还被泽炎紧紧握住,好像意犹未尽。
进入闹区,卖烧鸡的摊贩正在收拾家伙事,泽炎的车缓缓停下。
降下车窗买了两只烧鸡,分成两个袋子装着。
一个手提袋交给了花一梦,另一只袋子他要带回宾馆,这样对花劫有个交代。
花一梦瞬间明白了泽炎的意思,脸更红了,像红透的苹果。
来到老楼下,泽炎才放开花一梦的手,她红着脸不敢看男人,推开车门提着烧鸡进入楼道。
泽炎望着花一梦走路的腿,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才想起自己太过用力冲锋陷阵,忘了会给她带来不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驱车回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泽炎跟花劫提着早餐敲响了花一梦的家门。
吃完早餐,一家人来到了市医院,进入耳鼻喉科,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检查,医生建议住院治疗。
当花一梦询问医生母亲的病情时,医生开口娓娓道来:
“眼睛属于长时间流泪,患了白内障,做了手术就可以恢复正常,耳朵是间接性失聪,幸好时间不长,经过治疗,康复的希望很大。”
花一梦听完医生的话,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她当即交了医药费,让母亲住进了医院。
第二天花一梦母亲被安排了手术。
一个小时后医生告知手术很成功,耳朵需要继续住院治疗。
泽炎忙东忙西,眼看三天假期已到,他内心一阵犹豫,最终又向单位延请两天假期。
可妻子的电话一天好几个的打过来,他不敢在花一梦面前接,又不能放下她回去。
只能找各种借口延迟回去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