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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穿中穿另一维度(第1页)

雨夜惊变

沈临月在暴雨声中惊醒,喉间还残留着穿书前吞下的安眠药苦涩。铜镜里映出陌生的绝色容颜,云鬓间九尾凤钗轻晃——这正是原着中早逝的贺家主母。

"夫人,宗主请您即刻前往地牢。"侍女的声音颤,"少宗主他又在疯了。"

她攥紧袖中突然出现的羊皮血书,上面字迹正在渗血:【子时前阻止贺逍剜心,否则轮回重启】。原着里贺逍正是在这个雨夜剜心救母,却因目睹母亲尸体而彻底黑化。

地牢铁链声刺耳,十七岁的贺逍被七根陨铁锁链穿透琵琶骨,白衣浸血。他抬头时眼尾泛着妖异的红,嘴角却噙着笑:"母亲是来给孩儿送匕的?"

沈临月看着少年手腕已经结痂的三十七道割痕——这都是原主为续命让儿子放血的证据。她忽然抬手扯断锁链,温热的血溅在贺逍苍白的脸上。

"从今日起,谁敢动我儿,本宫就剜了他的金丹喂狗。"

祠堂烛火摇曳,沈临月将染血的族谱摔在众人面前。泛黄的纸页上,"贺逍"的名字正在渗出黑雾——这是玄阴之体觉醒的征兆。

"三叔公倒是说说,寻常修士被剜心三十七次还能活着,该是什么体质?"她指尖轻点案上血玉,这是用贺逍心头血温养的续命蛊。

族老们瞳孔骤缩。沈临月突然捏碎血玉,蛊虫尸体里竟爬出数百条金线——正是三房独有的傀儡丝。

"原来诸位要的不是逍儿的血。"她笑着将金线缠在腕间,"是要借玄阴之体养出能操控化神修士的噬魂蛊?"

贺逍站在阴影里,看着母亲为他与全族对峙。掌心突然被塞入温润之物,是半块阴阳鱼玉佩。沈临月背对着他轻声道:"东厢房第三块地砖下,有你父亲留下的碎星剑诀。"

血月当空那夜,十二道天雷劈开贺家禁地。贺逍白衣浴血站在镜渊入口,身后浮着九重青铜古镜。每面镜中都是他不同死状——原着既定的结局。

"逍儿!"沈临月扑过去时,少年眼底金纹正在吞噬瞳孔。他剑指母亲心口:"您究竟是谁?真正的沈临月二十年前就该死了。"

她这才惊觉脖颈不知何时架着碎星剑。生死关头,袖中血书突然化作流光没入眉心,前世记忆汹涌而来——

产房里奄奄一息的女子将婴儿托付给穿越者:"请让我的逍儿看看春天"

沈临月突然握住剑刃,任鲜血染红衣襟:"那年你说想看春日杏花,娘亲在院中种了三十七棵。今年终于开花了。"

贺逍手中的剑开始颤抖,古镜接连炸裂。当最后一面铜镜破碎时,他眼底的金纹化作泪水跌落:"可杏花从来只开在幻境里啊"

青铜古镜的碎片悬浮在暴雨中,每一片都映着扭曲的月光。贺逍踉跄着后退,九重镜渊在他身后坍缩成旋涡,无数道金色锁链从虚空刺出,将他与沈临月缠绕成茧。

"逍儿!"沈临月抓住穿透肩胛的锁链,现这竟是实体化的因果线。掌心突然灼痛,那半块阴阳鱼玉佩化作流光渗入伤口,前世记忆如潮水漫涌——

二十年前的产房弥漫着血腥气,真正的贺夫人攥紧穿越者的手腕。她们面容在烛火中重叠,床榻上的婴孩胸口浮现血色星图。"碎星剑诀不是功法…是命盘…"产妇呕着血将玉佩塞进她手中,"等到血月…"

轰隆!

第九道天雷劈落时,沈临月终于看清锁链上的铭文。那不是梵文,是倒写的现代简体字:【不要相信o年的我】。

"母亲当心!"

贺逍的惊呼与剑鸣同时响起。沈临月旋身挥袖,本该刺入后心的淬毒暗器,却被她腕间金线绞成齑粉——正是白日从血玉蛊中取出的傀儡丝。

十二名黑衣死士从雨幕浮现,额间朱砂痣泛着幽蓝。沈临月瞳孔骤缩,这是原着中"沧溟阁"杀手的标志,可这个组织本该在三十年后才出现!

"少宗主入魔了,奉家主令就地诛杀!"

为的杀手剑指贺逍,话音未落咽喉已缠上金线。沈临月指尖轻勾,那人整个下颚骨被扯落,露出机械结构的喉管——竟是上古偃甲术。

"本宫倒不知,贺氏宗族的家法需要假借沧溟阁之名。"她将染血的金线绕在贺逍腕间,感觉到少年经脉中暴走的灵力,"逍儿,还记得碎星剑诀第三式吗?"

贺逍怔怔望着缠绕在指间的金线。这些本该操控他的傀儡丝,此刻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震颤,将温暖的真气渡入他冰凉的灵台。

"星垂平野…"

"错了。"沈临月突然握住他执剑的手,"是月涌大江。"

剑锋划破雨幕的刹那,贺逍惊觉体内灵力流向逆转。那些禁锢他的因果锁链寸寸崩裂,化作星光汇聚剑尖。当最后一根锁链断裂时,他看见母亲鬓角青丝成雪。

沧溟阁杀手的残肢在雨中蒸腾,地面血水却诡异地聚成卦象。沈临月抹去嘴角血迹,认出这是《连山易》中的死局:"泽水困,龙战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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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贺逍接住突然软倒的沈临月,触手一片滚烫。她心口浮现血色星图,与记忆中婴孩的胎记完全重合。少年颤抖的指尖刚要触碰,却被一道剑气逼退。

"别碰她!"

杏花纷飞中,执剑女子踏月而来。贺逍的碎星剑竟在她手中嗡鸣,更可怖的是——这人与沈临月容貌别无二致,唯独眼尾多颗泪痣。

"终于找到你了。"女子剑尖指向他怀中昏迷的沈临月,"o年的穿越者。"

暴雨冲刷着满地血卦,两个沈临月的衣袖在风中纠缠。当她们掌心的阴阳鱼玉佩同时亮起,贺逍腕间的傀儡丝突然勒进皮肉,在皮肤上刻出与星图一致的纹路。

远处传来更声。

子时到了。

星晷台的青铜刻度正在渗血。当两个沈临月的玉佩同时嵌入晷心,漫天暴雨突然静止,悬浮的水珠里浮现出无数个时空碎片。贺逍看见十五岁的自己正在剜心,而每个时空的母亲都带着泪痣。

"你还不明白吗?"泪痣女子的剑锋割破沈临月脖颈,"我们不过是命盘上的傀儡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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