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暗道不好。
前几天还信誓旦旦说最后一次跟薄文砚见面了,怎么还要跟他再联系?
户口本是贵重物品,梁娇不能逃避,硬着头皮打通某串烂熟于心的电话。
“。。。。。。喂?薄文砚?”
这串号码她三年没打过了,梁娇都不确定号主还是不是薄文砚。
另一头,薄氏集团办公室,薄文砚也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私人手机也是时隔三年未响起过。
薄文砚挑了挑眉,忽而在办公室笑出声,把旁边的秘书吓了一跳。
“有事?”
薄文砚懒洋洋接听。
听见熟悉带着恶意的声音,梁娇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她忍着脾气,假意温柔:
“薄少,不好意思,叨扰到您了,您现在忙吗?我有事情想跟您商量。”
薄文砚在电话那头轻笑:
“咦?打电话的是谁?应该不是那个“特立独行做自己”的梁小姐吧。”
梁娇就知道这男人要讽刺她,翻了个白眼直说:
“薄少,我这边时间急就直说了,我的户口本是不是落在薄家了?什么时候薄少有空,让保姆王妈给我开个门如何?我回去取东西。”
“要户口本做什么,结婚?”
薄文砚一句话冷不丁,叫梁娇后脊背都在发抖。
“。。。。。。您说笑了,我是买房。”
“哦。”
听到不是结婚,薄文砚明显语气舒缓了些,不是透露着一股杀意。
他想也不想拒绝:
“没空,下次吧。”
说罢薄文砚想挂电话。
梁娇急了,温柔也不装了慌忙叫住:
“等等!什么没空啊!只是叫保姆开门,你又不用回家,我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哪!”
见梁娇急,薄文砚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沉吟威胁:
“求人就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梁娇,以前你可从不这样。”
梁娇被男人气到:
“你到底什么意思!薄文砚,我不是在求你,户口本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无权扣押!”
“哦?那你如何?报警抓我?”
薄文砚显然也不是能被梁娇威胁的人。
二人脾气都比石头还要坚硬,不外乎说上两句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