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自从上了幼儿园,便自己想要一个独立的房间,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温盈语睡。
以至于温盈语这段时间,终于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
谢辞宴推开门,看着床上凸出来的一团,脚步不自觉放轻。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蹑手蹑脚掀被躺了进去,直到将人揽在怀里,才觉得满足。
他看着怀中宁静的睡颜,抬手轻轻抚了上去。
三年前,温盈语快到预产期时,谢辞宴便厚着脸皮死守在她身边,不再偷偷摸摸地出现。
温盈语一开始还赶他走,一点也没给他好脸色。
后来,团团出生后,温盈语看谢辞宴照顾孩子有模有样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温盈语只感觉脸上酥酥麻麻的很痒,她朦胧着睁开眼。
谢辞宴动作一顿,声音低冽:“我把你吵醒了?”
温盈语在他手上蹭了蹭,摇了摇头。
她刚想要翻个身,就听见谢辞宴伏在她在耳边问。
“我们的婚礼,你想要怎么办什么形式的?”
温盈语怔住:“婚礼?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谢辞宴看着她的反应,只觉的可爱。
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嗓音低沉:
“我想给你补办一个婚礼,告诉全世界,我爱你,只爱你,你是我的妻子,此生的唯一。”
温盈语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无意识攥住谢辞宴身前的衣料,鼻尖倏地一酸,忙缩进了谢辞宴的怀里,眼泪浸在被子里。
谢辞宴搭在温盈语腰间的手渐渐收紧:“这么主动,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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