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禽抱着女人进了之前的包间,他把女人放在床榻上,自己欺身上前。
“官爷,奴家,奴家手脚有些放不开,不会扫官爷的兴吧。”女子手脚有些僵硬,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哎,没事没事,你躺着就好。”秦禽敷衍的在女子的脸上啄了一下作为安抚,“剩下的,爷爷我自己来。”
女子僵硬的躯体倒是没有减弱秦禽高涨的情欲。
“官爷,那,那钱呢?”女子稍微把秦禽推开一些距离,老妈子要她照顾客人,倒也没说照顾到床上去,既然是要办正事了,那先还是要把价钱谈好。
“哎呀,等下再给嘛,我人都在这,还能欠你钱不成。”秦禽把头埋在了女人颈间,逃避钱的问题。
女人嘴上说自己手脚僵硬,却依旧把秦禽的上身摸了个遍。这里的风尘女子手感都敏锐,客人身上带了多少钱,一摸一个准。
女人借着调情的动作,把秦禽能藏钱的兜里都搜刮了一遍,并没有现秦禽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皮肉生意也是生意,既然是做生意,买卖就不能亏本。
“官爷,你好像没带钱啊。”女人的热情冷却下来。
秦禽烦躁起来,“哎呀,我的钱都在我朋友那儿,他在楼上,他有的是钱,我欠不了账的。”
“可是,楼上闹了蛇,我刚从二楼下来,二楼已经没人了,你朋友在哪儿呢?”女人已经有了逃脱的意思,她腿上积攒着力量,准备随时顶开男人的跨。
秦禽也有些懵,“他不在楼上?他把我扔了?”秦禽冷静下来,没了玩女人的心思。他站起身,准备去楼上看看情况。
女人都准备喊人了,对方倒是自己先退了。秦禽压着欲火,转身撩开帘子,走出包间。
大堂里还剩些三三两两的客人,他正准备上楼梯,就听见席间传来一声惊叫。
“官爷!官爷!不行,您还没给钱呢。”一个女人被一堆客人围住,为的男人把娼妓压在了桌案上。她身后的薄纱已经被嫖客撕扯坏了,跑堂想拦被那莽撞男人一掌推开。
“去你娘的,你是什么东西,也来拦老子!”那男人长得粗蛮,身上满是戾气,看样子像是一个屠户。他嘴里喷吐出好多酒气出来,应该是酒劲上头,喝醉了。
酒可以溶解人的伪装,酒就是暴露人内心本性的魔药。
那屠户身量不高,体毛旺盛,身上的肉量厚得跟肥猪差不多。他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身下的女人身上。
“你扭什么!你是贞洁烈女嘛?这城门口是给你立了贞洁牌坊吗?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吗?!有生意还不做?”屠户一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哈哈大笑,围观的人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下贱的货色,老子弄爽了你,是你赚了知道吗?还要老子给钱!你是什么货色还让老子掏钱啊!你就是个贱东西,你和多少人玩过你敢说吗?还好意思要钱?!我玩你是看的起你,等你被所有人都玩腻了,看你还敢不敢张口要钱!”
本来是要有打手维持店里的秩序的,可是现在人手都在楼上,这下面的局面就有些失控了。
秦禽本来心里就烦躁,看到这一局面,心里就更烦了。
本来最近就没遇上什么顺心事,一个个怎么都在老子面前过得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律法和规矩怎么只管老子一个,不管他们嘛?
他比老子多了几根毛还是多了几根屌!我为什么要受这种罪,我为什么事事都要想后果?我他妈现在活得畏畏尾,别人活得肆意潇洒,凭什么!
这世间污浊的事情又不都是我干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为什么都管着我!
这帮家伙居然活得比老子还快活。老子这个真恶人都还没为非作歹呢,一帮猫三狗四的瘪三倒是猖狂起来,在这花柳巷抢着当大爷了。
秦禽这会儿不急着上楼了,他要想办法给这群人添堵。
这种无赖他见多了,放在以前他是不会管这种闲事的。人命这种东西就和草芥一样,一岁一枯荣,能活一天是一天。他自己都是一条贱命呢,哪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死活。
可是如今不同了,他死不了,他气不过,他心里有团火没处撒,这群人是正好赶巧了,成了这个流氓的肉中刺,秦禽要想办法把他们拔掉。
地痞快步走过去,直接把外围的几个人丢开,一侧身挤到了内圈当中去。那屠户正要解自己的裤子,秦禽搬起一条板凳,直接朝对方后脑勺砸过去。
“哐啷”一声,屠户应声倒地,四周看热闹的嫖客笑声都止住了。